“叔叔阿姨的年紀說起來,嗯~,應該確實有相似的感受,不過他們那一輩的事情誰也說不好。”
被兩人說的暈乎乎的王漪,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對著白宇和珍妮說道。
“別說了阿哥、珍妮姐,你們倆聊這個都快聊五分鐘了,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共同話題,可咱們好歹把電影看完了再聊啊!你們兩個都看過了,可是我可還沒有看過這部電影呢,就連《城南舊事》的都沒有看過,你們好意思讓我在這聽你們一直說?”
“哈哈,都說了跟我們出來要注意,這不一不小心就把我們可愛的阿妹給‘忘卻了’,走吧等看完電影咱們再說。”
拿著票和爆米花的白宇,帶著拿著可樂的珍妮和王漪兩人向著放映廳走去。
坐在三個連座的位置坐好後,三人就一邊小聲聊天一邊等著電影的開始。
藉著電影還沒開始的功夫,白宇的餘光在放映廳內掃視了一遍。
或許是因為大年初一的緣故,放映廳內的人說不上太多,大致坐了個四五成的樣子。
除了白宇他們三個,其他來看這部電影的人,普遍歲數都要大上一些,年輕一點的也有三十多歲,大多數都是四十歲往上的人,當然其中還是有著幾個不到十歲的孩子。
眾人的衣著服飾和年紀,雖然都有著些許的差別。可在一點上卻是相同,那就是幾乎沒有人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不管是男女還是男男、女女,又或者幾個人一同前來,總歸至少他在這一間放映廳內沒有看到自己一個人來看這場電影的人。
很快就在三人聊天吃爆米花的時候,放映廳先是暗了下來,隨著從他們身後放映室內的放映機中發射出的光照射在大銀幕上,大銀幕上開始出現了畫面,同時伴隨著畫面出現的還有音樂聲也隨之響起。
大銀幕上率先出現的是一整面綠色,隨後在一片綠色中,開始有一個個類似星星般不停閃爍的小亮點出現。
過了兩三秒,大熒幕的中央出現了一個一圈金色花邊形成的扁菱形圖案,在圖案的中央出現了一個正方形裡面寫著上影兩個大字,而扁菱形圖示的下面則出現了同樣為金色的七個大字。
“上滬電影製片廠”
從這幾個字就能看出,這是一部由內地製作的電影。
大熒幕上畫面一轉,出現了長城的景象。
此時的香江居民絕大多數都沒有親眼見到過長城,甚至很多時候就連他們看的電影、電視劇中的長城都是假的,而香江電影此時去內地實地取景的電影還是比較少的,所以從這也能讓人一眼就看出這並非是香江電影。
一分多鐘的長城特寫,哪怕是“後世”親自去過長城的白宇也不由得仔細觀看。這種拍攝出來的長城之美與他自己親眼看到的那一種是有著很大分別的。
甚至電影中的很多視角,都不是當時的他能夠去到的位置。特別是其中那應該是乘坐直升飛機,在天上用攝像機往下俯拍長城的那段畫面,更是有著一種壯闊的美。
這種美是此時的很多電影中根本無法展現出來的,這也是此時內地影視的特點之一,用寫實帶來一種宏大震撼感。在這一點上做到極致的還是老大哥的電影史詩《戰爭與和平》,像這種寫實的電影某種程度上來說,此時只有大國才能夠做到。
當然在交流開始變多以後,就不再只有大國才能夠做到的了,只要條件允許都可以搞出大場面,特別是“後世”特效技術越來越發達以後,會出現另一種能夠給人來帶震撼感覺的途徑。
電影的旁白總給白宇一種回到學校,聽老師讀課文的感覺。
看待一隊駱駝在大銀幕上經過,他不由得想到了老舍的《駱駝祥子》,隨著駱駝的出現,他還聽到了那首幾乎是個學生就都聽過的驪歌《送別》。
《送別》原曲是漂亮燈塔國的著名作曲家、音樂企業家、教育家約翰·龐德·奧特威所著,原曲的名字叫《夢見家和母親》,隨後有霓虹詩人犬童球溪採用同旋律寫出了《旅愁》,之後弘一(法師)李(叔同)又根據犬童球溪版本的《旅愁》取調寫出《送別》。
等音樂結束後,原本的遠景終於轉換成近景,電影算是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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