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的同時她讓阿南看她的衣服,剛剛沈威的粗暴行為給他帶來了嚴重的後果。
王港生因為衣服的破損,而使得自己身體露出了一些本應該被衣服罩住的白色。這雖然使得她露出了幾縷春光,可是也算是給沈威定了一個穩穩的罪狀。
光憑藉著衣服上的指紋和直觀的衣服破損,就明顯能使人產生傾向性的判斷。
把王港生說道話語全部聽到耳中,白宇就對著何定邦問道。
“阿邦這件衣服你們是在什麼地方拿到的?有沒有太過雜亂的指紋?”
聽到白宇問起衣服的事情,何定邦衝著白宇笑了笑。
和王港生一起去找衣服的時候他就動了小心思,既然要搞這個差點害的他未來老婆“失身”的傢伙,他肯定要怎麼能把他搞死怎麼來。
“放心吧,這件衣服上除了港生自己的指紋外,到目前來說應該就只有這個蛇頭沈威的指紋,我當了這麼久的警察,該懂的東西都懂。”
衝著何定邦豎了豎大拇指,他便對著李鷹這個西九龍重案組的見習督察說道。
“現在這個傢伙肯定抓回去了,後面就要看鷹哥你們的本事了。儘可能問出他們後面那條大魚的情況,關於他的事情其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適當可以給他搞些可以誘惑他的東西。”
“等問出來了,再給他搞那些咱們都懂的東西讓他再多坐些年牢,這種人一定要讓他徹底完蛋。”
叼著根菸卻並沒有點燃的李鷹,把煙拿了下來放在自己鼻子前面嗅了嗅,感受著菸草的那股味道他精神好了不少。
“放心吧,這種人渣,我們會用最好的東西招待他的,像他這種人別說和後面大魚有關係的東西,就連他六歲還尿不尿床我都給你問出來。”
表情不太豐富的李鷹和白宇他們說了句帶有笑話性質的話。
等李鷹說完,想到要有個足夠有份量的人來搞定一些事情,白宇就繼續對李鷹說了起來。
“對了鷹哥,要是可以的話讓大哥大黃sir接手這個案子的後續,他最多半年就要升警司了,由他和西九龍上面的皇冠們說話,比咱們有分量的多。”
陳家駒聽白宇說到他們的大哥大黃sir黃炳耀,就笑著開起了玩笑。
“阿宇不介意被黃老大他分走功勞?噢,我知道到了,原來你小子這是在為以後來我們重案組做準備。”
仔細想了想白宇這一年多的表現,然後得出了一個比較驚人的想法。
“要是這次後續真的扯出了大魚,那麼只要阿宇你在機動部隊的時間裡繼續保持足夠良好的表現,再透過後續兩次督察級考核的話,我想以阿宇你的情況應該很有機會去蘇格蘭場進修的,那麼等你進修回來是不是有可能成為高階督察?”
本來沒怎麼想這方面事情的白宇聽到李鷹這麼說,就仔細的想了想李鷹說的這種可能性。
“或許還真的有可能,不過應該還是要看後續的情況,兩次考核差不多要間隔1年的時間,我轉正成為督察差不多快10個月了,那麼第一次考核應該就是在今年4月份,第二次考核那麼就在明年4月份,加上如果真的去了蘇格蘭場進修的6個月,等回來最起碼也要84年下半年的中秋節了,最少還小兩年的時間。”
“而且哪怕真的晉升成高階督察了,還不知道會被派去哪個部門呢。我和你們的情況不一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從警署的見習督察做起的,哪怕晉升了也就只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繼續留在機動部隊當一名高階督察級別的指揮官,另一個就只有由咱們處長和雙杖大佬們決定我去那個部門,要是一個有意思的部門還好,可要是給我搞到人事或者服務部門去的話,我估計要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