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果真的跑了,要是王港生“誣陷”他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犯人,而這些機動部隊萬一不小心開槍走火,又或者被王港生搶槍的話,那自己的生命或許會得不到保證。
一般來說那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被人搶槍的後果,哪怕他不是一名警察也會知道,沒人會那麼“樂於助人”幫助一個陌生女人搭上那麼多東西幹掉自己。
要是她嫁給你的,你會不會幫她開槍呢?
把事情越想越複雜的沈威,在心底對自己問了一句後,額頭開始冒出了冷汗。
長得這麼漂亮而且還這麼年輕的女孩子只是想要留在香江,如果她真的以這個要求做條件要一次開槍的機會,他想他如果是警員的話或許都會答應。
畢竟普通警員一個月也就2、3000港幣的工資,開槍打死他這個準備逃跑的“王八蛋”,也只是會被認定為抓捕罪犯的行為與操作過當根本不會坐牢,最多不能在當警員而已。
以王港生有可能對自己產生的恨,他認為她會做出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可能。
當然這只不過是他自己的腦補與想象而已,哪怕王港生真的準備這麼做,等在一邊白宇等人也會制止她的行為。
再者也只有他這種滿腦子奇怪與離譜想法的壞東西,才會把他自己的想法與做事手段代入到他人身上。
能夠加入機動部隊的警員,哪怕只是正常輪換的警員,一般來說都是絕對正常的警察,不會心中存在這麼明顯的不對勁想法。
但此時到底有沒有壞警察那也是顯而易見的,2萬多名警員的警務處哪怕有99%的正常警察,可那剩下的哪怕僅有1%是壞警察那最起碼也有200人是壞警察,更別說有可能還達不到99%的正常人,那壞警察的數量更是不得而知。
加上一直有一批有大問題的警務人員到現在都還沒有被處理,麥理浩和港督府的高層商量過後,可是“特赦”了1977年1月1日以前所有涉嫌貪汙而未被檢控的公職人員。
未被檢控可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詞彙,既有可能是主動未被檢控,更有可能是被動未被檢控。
這其中的水有多深沒有誰知道,而在這潭渾水中又有多少漏網之魚更是沒人知道。
那些有問題的人只要之前做的事情足夠的“漂亮”,使得沒人知道他們存在的問題,那麼他們現在究竟處在了什麼位置簡直沒人能夠想象。
是高階督察?總督察?又或者是警司?高階警司?甚至是有規定數量的總警司又或者是更為高階的警務處的處長們。
不過最高還只是警長的四名機動部隊隊員,自然涉及不到那種問題,而且剛剛才完成三個月邊界駐守的他們,哪怕想做些什麼也根本還沒有機會,他們總不能像五六十年代的香江警員一樣,拿著自己的貝雷帽走到小攤小販的位置伸手要攤位費。
太過低階不說,還會直接被人投訴,到時候就不是被廉政公署,就是被內部調查科請去喝咖啡。
白宇是不會允許有人做出破壞他計劃的事情,哪怕她很可憐,可是比她可憐的人有得是,如果她把計劃破壞掉會有比她慘無數倍的人一直接著慘下去。
她的可憐對比起來簡直一文不值,甚至已經獲得香江合法身份的她已經和可憐沾不上半毛錢關係,她被打只能怪沈威和白宇兩個人。
這兩個人一個打了他,一個策劃讓人打了她。
正當沈威懷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想法盯著王港生的時候,王港生對著阿南說出了認同呂祥仁說法的話語。
“這位阿sir,那位矮個子先生說的都是真的,這個混蛋一直追著我來到這個後巷死衚衕,然後就開始說胡話,並且開始打我還企圖撕扯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