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明明逆光並不應該知道有人跟蹤,卻還是各種遁入黑暗之處,反追蹤式地兜圈子。
甚至還再度使出了‘斗篷分身’的花招,而且不止一次,就好像在甩脫誰一樣。
“他難道發現我在跟蹤?”
“不,他去杜府都沒有連續做這麼多分身誤導。”
“莫非是回家?出於謹慎防範可能存在的跟蹤,繼而甩掉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敵人?”
馬可波羅心裡疑惑,更加好奇他要去什麼地方。
逆光似乎要去一個極其重要隱蔽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使出斗篷分身。
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多斗篷,莫非是好幾層斗篷套在一塊?每次出門都要帶一大堆斗篷?
最終,馬可波羅還是跟丟了。
逆光並非每次的斗篷分身套路都一樣,有的時候露腿的反而就是真的。
如此反覆沒有規律,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馬可波羅怎麼也不可能每次都識破。
“真是個怪人,每次回家都要做這麼多次防範,也太費斗篷了……”
馬可波羅轉身掃視周圍黑濛濛的陌生坊市,嘀咕道:“呃……我好像迷路了。”
長安實在是太大,他找了一夜,才好不容易找回懷遠坊。
裴擒虎也找了他一夜,最終兩人在街上相遇時,天都白了,而他們的眼眶都黑了。
一覺醒來到了下午,馬可波羅將杜宇今日要和逆光去移動鬼市陷害替死鬼的事,說給裴擒虎聽。
裴擒虎氣得狠狠揮拳:“那還等什麼?俺們快去阻止他!”
“怎麼早不說?現在去是不是晚了?”
馬可波羅伸了個懶腰:“移動鬼市夜晚才開。”
裴擒虎哦了一聲:“俺們還夠時間吃頓包子再去。”
“你能進入移動鬼市?”馬可波羅發問。
“呃……”裴擒虎愣了愣說道:“你不是偷聽到那兩個新客名額的驗證方式嗎?”
“俺們只要假裝成他們,把身份佔了,讓他們進不去鬼市,不就能阻止了嗎?”
馬可波羅搖搖頭:“錯過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他想找替死鬼,隨時可以。你反而警醒了杜宇。”
說的有道理,裴擒虎陷入苦思冥想。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馬可波羅見陽光有點刺眼,微微拉低帽簷。
“真的?你有什麼辦法快說啊。”
“你知道玉蓮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