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邢滿子,前來侍候兩位小主子。
這麼一介紹就想起來了,這廝跟自己還較量過呢,兩個小娃子用一陽指打敗了他,於是就結下了一段主僕的情分。
滿子去找展鵬展堂玩吧,什麼主啊僕啊的就別再論了,這幾天還真的需要有人陪著他們,你要是不嫌煩,就松泛幾天。白承光代替妻子做了決定,也只有他才會認為陪著那倆小子是松泛松泛。
邢滿子高高興興的告辭而去,早看到兩個小娃子在攀爬障礙呢,現在距離那次打賭比賽時間遠了,反倒越發的想念兩個小娃子。
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就要算話,邢滿子可以算是其中的楷模,眼望他畢恭畢敬的前去給展鵬展堂施禮,阿圓忽然就輕笑出聲。
不過在障礙後邊探著半個身子的那個人是誰?看起來應該也很面熟,不過是距離有些遠,一時之間還不好斷定。
白承光也看見了那半拉身子,清了清嗓子擺一擺手。
那身影似乎很小心,猶猶豫豫的往這邊走,還專門又回頭看了兩個玩得高興的小娃子一眼。
是——白老三。
軍士們穿的都是統一的服裝,就是套在他身上顯得彆扭,看起來那號碼也不是不合適,怎麼就傳出來之後不顯得精神呢?
直起你的背來,白承耀!
貌似白承光還挺嚴格的對這個弟弟,大聲一呼喝,白老三立刻就挺直了脊背,就剩下面目表情還顯得小家子氣。
過來,跟你嫂子打個招呼!白承光極力的想要表現出一副大公無私的模樣。
叔嫂二人的視線再次相對,依稀,故往的種種回憶又回來了……
老三,在這兒——還習慣嗎?阿圓的問候有些平淡,事實上她的心裡已經淡忘了屬於怨憤的部分,時間是磨蝕一切記憶的東西,白老三尚且不足以令她刻骨銘心。
白老三似乎很小心,這段日子肯定不好過,原本就消瘦的身板兒現在更顯得縮水了。
習——習慣——,這幾個字吐得很艱難,看著阿圓的眼睛也畏畏縮縮的,眼角兒還總在白老大的臉上踅摸……
哎!想要從根本上改變一個人,難,太難了!
習慣就好,再呆幾個月,你就會喜歡這種有規律的生活了。阿圓咧咧嘴,平平的安慰幾句,看著他黯然神傷的離開。
心疼了吧?捨不得了?阿圓戳一戳丈夫的手臂。
白承光點頭又搖頭:你不知道,他雖然來自農家,身子骨兒還不如這些軍士,也可能是前一段我不在,吳路練得有點狠,身坯兒就越來越差了。現在,跑步上山,他得用人拽著;障礙攀爬,他得用人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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