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簡單啊!”聽到徐毅的這話,外面的玉羅剎,便頓時輕笑了起來,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衝著徐毅解釋道:“我在聖教的這三年,可是從商人嘴裡,聽了不少小兄弟的傳聞呢!”
說到這裡時,外面的玉羅剎,便頓時一臉自顧自的痴迷著道:“如今的聖教上下,可都是覺得,唯有小兄弟才能勝任大國師這個聖職呢!”
“放屁!”徐毅聽著玉羅剎的這話,忍不住便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這種屁話,騙騙劉一舟這樣的人還行,可在他聽來,完全就跟放屁差不多。
這話反過來,就好像大唐上下,都認為玉羅剎最適合做李二的位置一樣,聽起來有多荒謬便有多荒謬!
就算自己再有本事,到時候做了大國師,也終歸只是個外人,要一個外人,勝任如此的位置,到時候直接一聲令下,整個羅剎國,都改姓大唐,可能嗎?
“是你們聖教內部出問題了吧!”想到這裡的時候,徐毅的嘴角,便頓時微微一撇,衝著外面的玉羅剎,直接了當的便說道:“所以,你想借我的手,幫你們解決問題才對吧!”
剛剛還極力引誘徐毅的玉羅剎,在聽到徐毅的這話後,果然,便陷入了沉默當中,很明顯,徐毅的這話,便直接戳穿了他的目的。
“大國師殉教了!”徐毅的這話落下,過了許久之後,才聽的外面的玉羅剎,發出了一聲長嘆,衝著裡面的徐毅道:“聖教內部出了叛徒,企圖控制住聖女……”
說到這裡時,原本半隱在山洞外的玉羅剎,便整個人一瘸一拐的走到洞口,一臉悲悽的望著徐毅,道:“那些叛徒,都是異教徒,手段殘忍,聖教內部損失慘重!”
徐毅聽著玉羅剎的這話,目光卻緊緊盯著玉羅剎的右腿,三年前,玉羅剎出現時,可是全須全尾的,這才三年不見,右腿便瘸了!
“這條腿便是最好的證明!”似乎看出了徐毅眼裡的驚訝,玉羅剎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一抹苦笑,望著徐毅說道:“若非是聖女身邊,還有一批忠心的追隨者,恐怕現在就見不到小兄弟了!”
“那…那你們聖女呢?”徐毅的臉上,帶著十足的驚訝之色,聽到玉羅剎的這話時,幾乎是下意識的望著玉羅剎問道。
“聖女正在趕來大唐的路上!”聽到徐毅的這話,玉羅剎的臉上,表情微微猶豫了一下,但隨即,目光望著徐毅時,還是痛快的說道:“聖女先打發我來跟小兄弟見面,若是小兄弟答應,聖女隨後就會跟小兄弟見面的!”
說到後來時,玉羅剎的語氣中,便又帶了些引誘的語氣,聽的出來,在玉羅剎的眼裡,這個素未謀面的聖女,是相當的神聖的!
“我不答應!”然而,玉羅剎的話音剛落,徐毅便直接了當的拒絕,語氣相當的果決,絲毫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開什麼國際玩笑,自己的事情,都一大堆來不及處理,怎麼可能,還會去摻和別人的事情!
再者說了,他也從玉羅剎的話語中,聽出了那些異教徒的來歷,一手握著彎刀,一手捧著經文,用老祖宗的話來說,那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一群真正可怕的人!
一個劉一舟,就讓徐毅弄得如此狼狽,要是惹上了這群人,他徐毅的日子,還能過的消停嗎?
而就在徐毅拒絕時,躺在地上的劉一舟,眼睛裡,全是掩飾不住的嫉妒跟悲哀,他為了一個聖教的令牌,在長安拼死拼活的,最後,居然都沒得到。
可徐毅這裡倒好,非但輕輕鬆鬆的得到令牌不說,現在,聖教的人,還專程請回去做大國師,這要是放在自己身上,做夢他都能笑醒了!
可偏偏,徐毅卻直接給拒絕了,劉一舟的心裡,便將徐毅罵了個底朝天,待在大唐,無外乎就是個侯爵,豈能是大國師能比的啊!
“小兄弟還是再認真想想吧!”徐毅的拒絕,似乎在玉羅剎的預料當中,聞言後,便聽的玉羅剎微微嘆氣一聲,目光誠懇的盯著徐毅,說道:“若是小兄弟肯答應,聖教可以滿足小兄弟一切的要求!”
說到這裡時,玉羅剎的神情,便禁不住微微停頓一下,隨後,便使勁咬了咬牙,望著徐毅說道:“哪…哪怕是讓聖女下嫁!”
“何必呢!”徐毅聽著玉羅剎的這話,忍不住都笑了起來,目光望著玉羅剎時,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讓聖女,直接嫁給那些異教徒不就好了!”
“胡說八道!”徐毅原本只是隨口一說,然而,這話落下時,剛剛還一臉和善的玉羅剎,瞬間便憤怒起來,衝著徐毅便惱火的道:“堂堂聖教之女,怎可以委身那些無恥的異教徒呢!”
這話落下時,玉羅剎便一臉憤怒的踏步上前,目光惡狠狠的盯著徐毅,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那是對聖教最大的侮辱!”
說這話時的玉羅剎,額頭的青筋凸起,目光中,隱隱閃爍著殺意,看的徐毅頓時心驚肉跳的,有點後悔剛剛隨口說出的話了。
“抱…抱歉!”看著一步步欺上前來的玉羅剎,徐毅便趕緊衝著玉羅剎擺擺手,一臉緊張的說道:“我不過是隨口一說,可以不必當真的!”
身旁還有閨女在,哪怕是瘸了一條腿的玉羅剎,徐毅也沒百分百把握,最重要的是,有些可以商量解決的事情,完全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