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們聖教內部的事情!”聽到玉羅剎的這話,徐毅剛想開口說,非得大卸八塊的話,可想了想,還是衝著外面遲疑的開口道:“怎麼處置,那也是你們說了算的!”
“小兄弟難道忘了,你也是聖教的人了嗎?”聽到徐毅的這話,外面的玉羅剎,突然便輕笑了一聲,衝著裡面的徐毅道:“三年前,我可是親自給了小兄弟一枚聖教令牌的!”
這玉羅剎,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徐毅剛剛才平復下去的憤怒,此時,聽到玉羅剎的這話後,復又重新燃了起來。
“小兄弟怎麼不說話了?”半天沒聽到徐毅的聲音,外面的玉羅剎,便頓時有些奇怪的開口問道。
“好啊!”聽到玉羅剎的這話,徐毅便使勁咬了咬牙,目光冷冷的望著洞口,衝著玉羅剎說道:“你不是說由我決定嗎,那好,就讓劉一舟進來受死吧!”
這話落下時,徐毅便握緊了短匕,目光緊盯著洞口,一副隨時拼命的架勢,他就不相信,劉一舟真敢獨自進洞來。
然而,使得徐毅沒想到的是,就在他的話音落下,眨眼的工夫,便聽的外面傳來拖拽的聲音,隨即,一道黑影,便跟破麻袋似的,重重的從外面被扔了進來。
黑影落地的剎那,傳來一聲沉悶的痛哼,洞中頓時塵土飛揚,待到煙塵散盡,徐毅的目光,投向剛剛的黑影時,眼中頓時便充滿了震驚之色。
剛剛被扔進來的黑影,不是別人,正是先前還在洞口,衝他耀武揚威的劉一舟,只不過,此時的劉一舟,卻是變得極為的狼狽不堪。
一臉的猙獰之色,下巴好像還脫臼了毫無意識的張開著,鮮血混著口水,便從那張開的嘴裡,不停的流下。
而就在徐毅震驚的望著劉一舟時,劉一舟的目光,便也死死的盯著徐毅,嘴裡發出嗚嗚的怪叫,卻奇怪的只能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這…這是你乾的?”徐毅看著面前的劉一舟,腦袋裡瞬間有些空白,下意識的便衝著外面的玉羅剎問道:“他不是你們聖教的人嗎?”
“不是!”聽到徐毅的這話,外面的玉羅剎,微微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他沒有聖教的令牌,再者說了,小兄弟不是也說了嗎,有損聖教名譽,就該受到聖教懲罰的!”
聽著玉羅剎的這話,徐毅的嘴角,便頓時使勁的抽搐兩下,他剛剛的確說過這話,可那確實為了挑撥離間的,誰能想到,玉羅剎還真動手了!
而且,很明顯的是,玉羅剎早在他說話之前,就已經動手了的!
剛剛在玉羅剎沒現身時,徐毅就曾聽到,外面忽然傳來的打鬥聲,當時,徐毅還以為,是劉一舟等人,在外面故弄玄虛,做樣子給他聽的。
可如今看來,卻是玉羅剎突然現身,襲擊了劉一舟等人才對的!
徐毅的神經,便突然緊繃了起來,他跟玉羅剎,也不過是一面之緣,交情遠沒有好到,讓玉羅剎從長安追到漠北,來解救他的地步。
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玉羅剎,不惜犧牲掉劉一舟等人,那必然便是藏了另外一種目的,而且,照這個架勢,這個目的還不是一般的大。
想到這裡的時候,徐毅便不由的深吸一口氣,目光緊盯著洞口,忍不住試探性的開口問道:“閣下既然回了聖教,那為何還要突然回來大唐呢?”
“我這次回來,是想請小兄弟回聖教的!”果然,聽到徐毅的這話後,外面的玉羅剎,便微微的沉默一下後,衝著裡面的徐毅,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閣下只怕是在說笑吧!”聽到玉羅剎這話,洞中的徐毅,臉上的表情,便頓時愣了半天,許久後,這才衝著外面的玉羅剎,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我在大堂有家有室,享受榮華富貴,憑啥要跟你去什麼聖教啊!”
“去了聖教,小兄弟便是聖教大國師了!”玉羅剎聽著徐毅的話,不由自信的笑了起來,衝著裡面的徐毅,一臉嚮往的表情道:“聖教凌駕於王室之上,若是小兄弟做了大國師,那可真就是一人以下,萬人之上了!”
“都凌駕於王室了,那怎麼還一人之下呢?”聽著玉羅剎的這話,徐毅的表情,便忍不住稍稍痴迷了一下,但隨即,便衝著外面的玉羅剎,忍不住開口說道。
“大國師之上,還有聖女呢!”聽到徐毅的這話,外面的玉羅剎,便微微停頓了一下,片刻後,這才衝著裡面的徐毅,說道:“聖教史上,也有大國師娶了聖女的先例!”
徐毅算是聽出來了,這聖教的大國師,當真是權利大到沒邊,居然還凌駕於王室之上,若是運氣好,回頭娶了聖女,那就真的是無敵的存在了。
只不過,越是這樣,便越是讓徐毅神經緊繃,如此權利巨大的國師,憑啥就讓他一個外人去做呢?
難不成,整個聖教裡面,就沒一個正常的男人了?或者說,那個什麼聖教的聖女,做夢夢到了自己?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想到這裡時,徐毅便衝著外面的玉羅剎,下意識的問道:“你倒是說說,為何千里迢迢的來請我去做什麼大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