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搖頭道，“我能看出，他是真心喜歡我的。”
“凌菲，我有點心痛了。”
顧南風的臉上出現了痛苦之意，“你信溫辰逸，也不信我。”
“我信你！”
凌菲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心虛，畢竟之前她還懷疑人家母子倆合謀呢，“只是怕你會人格分裂，另外一個人格並不認識我。”
“唉——”
顧南風嘆了一口氣，“其實，我也不信我自己，也怕我的人格分裂症會復發，真的做出那種事情。”
然後兩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凌菲，要不我去警察局說明我有人格分裂症，讓他們排除對你的嫌疑吧。”
顧南風忽然道。
“不要。”
凌菲搖頭說，“你未必人格分裂症復發，兇手也未必是我們之一。萬一真的是另有其人陷害的話，你這是自投羅網。”
“委屈你了。”
顧南風正說著，凌菲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溫辰逸的來電。
她遲疑了一下接通，但並沒有避開顧南風。
“小灰灰，找到原帖的IP地址了。”
溫辰逸的語氣裡帶著一點興奮，“現在，我已經通知警察去那個地址抓人了，很有可能會抓到真正的兇手。”
“真的嗎？謝謝你。”
凌菲很高興，“那地址在哪裡？”
“就在東城的一個老區裡面。”
溫辰逸回答說，“等警察那邊有訊息了，我再告訴你。”
“好的，謝謝。”
掛了溫辰逸的電話後，凌菲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愉悅之色，對顧南風說，“溫辰逸找到了原帖的IP地址了，現在警察已經趕去了，希望能找到重要的線索。”
“凌菲，你就不會懷疑那個IP地址會是溫辰逸捏造的嗎？”
顧南風聽她說完，黑眸凝視著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