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玩笑沒有達到預期效果,荊承依舊一臉冰霜。
喬則靈要表達的是自己能應付,但在荊承聽來卻是還有第二次?
陸江河麼……他記住了。
“我這沒事,你千萬別因為這點小事跟他們扯上關係。”
要不是因為自己現在演的是陸則陰,喬則靈很想再補一句陸家就是個豺狼窩。
荊承雖然很樂意幫陸江河長點記性,讓他知道知道自己手應該待在哪,但他知道喬則靈個性,因此忍著脾氣說,“只有這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會插手。”
“哈哈,沒問題,多謝荊大腿護體!”喬則靈笑嘻嘻道。
“粗又長是吧。”
喬則靈:……
她為什麼要自掘墳墓。
清清嗓子,喬則靈收起玩笑心思,看著荊承,無比認真的說,“我現在名聲這樣,如果你想終止合作案的話,我絕對能夠理解,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任何不滿,這件事也絕對不會影響到我個人和你之間的關係。或者,我可以退出合作案,讓陸氏換個人來——”
“陸則陰,這麼快就忘了我說的話?”
不等她話說完,荊承打斷他,語氣依舊是平靜無波的,但喬則靈聽出了裡面暗藏的洶湧。
荊大腿熄滅的怒火,似乎又要復燃了。
“我說過,你是我弟弟,其他人與我無關。”稍作停頓,荊承看著她眼睛,字字清晰,“我知道你是什麼人。”
熱氣忽然就襲上喬則靈眼眶,喉嚨也是一陣酸澀。千言萬語,都不如這樣一句話:我知道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