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擺手,道:“不、不用……”話沒說完,桂王摁著她的頭,就親了下來,嘬著嘴唇。
杜九言拽著他的頭往後拉,好不容易將他扯開。
“大晚上的,你鬼上身了是不是?”杜九言氣的不行,此人最近毛病不淺,說著抬腳就踢。
桂王拔腿就跑。
“你給我站住。”杜九言揪著個雪團丟他,“你簡直給祖師爺丟臉。祖師爺在天之靈要是知道他有你這個孫子,他當初一定會讓自己絕後的。”
“祖師爺為有我而感到驕傲。”桂王跑著,啪嘰一下,後腦勺掉進去一塊雪,他冰的跳起來,“你太狠了,冷,冷死了。”
杜九言又丟了個在他臉上。
“你等著,”桂王道:“等你痔瘡好了,我再揍你。”
杜九言更氣,噼裡啪啦一頓砸。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桂王道:“我親過後你嘴唇的顏色多鮮豔。”
杜九言怒,“呸!”
“沒禮貌!”桂王跑著,跑的不快不慢距離剛好是杜九言能砸著她的距離,他咧著嘴笑,洋洋得意。
兩個人在王府外停下里,杜九言不理他徑直回去睡覺。
桂王一臉輕鬆地去了書房。
“你躲我書房幹什麼?”桂王看著茅道士,“不仔細看,還以為進來一隻猴。”
茅道士一臉委屈地裹著躺在看著他,“王爺,貧道生病了,您的書房暖和。”
“有事就說,”桂王坐下來,取了桌子上的書信以及筆墨,百無聊賴地靠在椅子上翻看著信,“一把年紀了,裝的再風趣也遮擋不住你臉上猥瑣和滄桑。”
茅道士怒道:“王爺,您剛才是不是在杜九言那邊吃虧了。”
桂王舔了舔唇,白了茅道士一眼,“我和她之間,有吃虧一說?不管酸苦辣最後都是甜!”
茅道士抖了抖,咕噥道:“噁心!”
說著,搓著一身的雞皮疙瘩。
“王爺,貧道認為您也應該成親。”茅道士道。
桂王點頭,“我也想啊,可言言不同意。”
茅道士翻了個白眼,抱著毯子坐在他對面,語重心長地道:“貧道認為,您要是想和杜九言長長久久,還真得成親。這樣一來就能掩人耳目,沒有人非議您。”
“太后和靖寧侯那邊也不會再為難您了。”茅道士道:“貧道這回是真心實意替您考慮的,想了一個晚上的好辦法。”
桂王將手裡的筆丟過來,茅道士慌張接住,抖了一嘴臉的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