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桂王含笑道:“不過這話我只會對你一個人說。”
“以後也只和你一個人說。”
杜九言揉了揉額頭,低頭做事。
大家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們,錢道安道:“雖然我也覺得西南的院子很好,可也不可能有九言這樣的想法。西南畢竟幾百年了,大廈將傾,我們這落井下石會不會很卑劣?”
“嗯,不、不、不要臉、臉的。”宋吉藝嫌棄地道。
桂王怒看著他,“你再說一遍。”
“棒!”宋吉藝立刻改口豎起個大拇指,桂王指著他們,道:“這是大勢所趨,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怎麼落井下石了?”
杜九言跟著點頭,“是的,沒有!”
錢道安嘆氣,想想也對,拱手道:“大人說的是,學生想的偏頗了。”
“九言,”竇榮興推門進來,“有人找你。”
杜九言一回頭,就看到了劉嶸勤進門,她拱手道:“劉先生!”
“我有事,稍後和你說。”劉嶸勤和她低聲說了一句,走到桂王面前,拱手行禮,道:“在下西南劉嶸勤。”
他氣色不錯,但神色間流露出一絲窘迫。
桂王看著他凝眉道:“你讓我幫西南?”
“是。”劉嶸勤凝眉道:“朝中有人提議要將西南撤併入燕京訟行。現在訟行中人人慌亂。所以,想要請王爺出手相幫。”
說著,衝著桂王作揖,“求王爺救西南。”
“這事我不知道。”桂王指著杜九言,“你和她說。”
劉嶸勤看先杜九言。
竇榮興搬了椅子過來,劉嶸勤坐下來。
“是誰讓先生來找王爺的?”杜九言也坐下來看著劉嶸勤。
劉嶸勤道:“我雖不苟同那些人的想法和行為,但是西南是無辜的,作為西南人,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維護它。”
“但是現在變成這樣,我心中也很憤怒,可事情已然這樣,憤怒解決不了危機!”
劉嶸勤說著,無奈地一嘆。
------題外話------
倒了兩班飛機,好不容易到奔波轉戰差點誤了火車,然後拖著一個箱子三個大袋子從虹橋飛機場地鐵到火車站,然後在火車站內上樓、下樓、狂奔,現在的手都在抖動,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