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您只適合上公堂辯訟,做訟行館的大先生。”
程公復很生氣,但臉上卻不露半分,頷首道:“傳我的話,有這空閒,做點別的事去。”
書童應是而去。
話到,但兩組的爭吵,卻依舊沒有停,程公復忍著沒管,第二天一早,讓西南的賬房提了一萬兩銀票,他輕裝上路直奔武昌。
幾處運作,五六天後,襄陽的驛站傳來訊息,薛然生病,留在襄陽養病。
程公復從武昌回來。
陸綻去城門接的他,一上車就問道:“先生此去,可有好訊息?”
“沒有!”程公復搖頭,“寧王爺遣人去打聽了訊息,他說這件事恐怕是八九不離十!”
陸綻眉頭緊鎖,“那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撤併嗎?”
“申道儒沒有同意。”程公複道:“他不但沒有同意,還推舉了我做會長。”
陸綻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不該高興。
兩人都沉默著。
回了西南後,大家迎了過來。
程公覆沒有多言,只遣人去接薛然回來。
……
三尺堂中,杜九言踢了踢桂王道:“西南散了話,你有沒有辦法將他們現在住的院子弄到手?”
“能啊。”桂王點頭道:“你要他們的院子,開你的三尺堂?”
杜九言點頭,道:“西南現在的院子很有底蘊,我還是很喜歡的。”
“這小事,等我寫信回去說一聲。把裡面的人都攆走。”桂王道。
杜九言豎起個大拇指,“王爺,您真是冬暖夏涼的小棉襖啊。”
“喜歡我嗎?”桂王問道。
杜九言搖頭,“喜歡還差點,但是欣賞你!”
不喜歡但是欣賞,桂王心情還不錯,和杜九言碰杯,低聲道:“有進步。欣賞和喜歡只差一步。”
“王爺,您每日這樣耍流氓不太好。”杜九言道:“這樣的王爺,不禮貌。”
桂王道:“你以前不就這樣對我的。我現在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杜九言嘴角抖了抖,將茶灌了,“喝茶!”
最近這個人,不但臉皮以誇張的速度在增加加厚,而且,每每說起,都會用這樣的話來頂她。
她以前是不是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