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鵝人幫落到二把手的手中才是對這個幫派最好的發展吧。
當辦公室門扉開啟的瞬間,澤利斯已切換成了企鵝人身邊完美副手、完美助理以及完美保姆的姿態。
企鵝人砸向牆面的雪茄盒擦著澤利斯的太陽穴掠過。
飛濺的哈瓦那煙葉中,澤利斯利用【信徒之眼】準確捕捉到五個隱藏攝像頭的位置變化——企鵝人又調整了監控佈局,看得出來他疑神疑鬼的毛病日益加深了。
當然了,這但比不上澤利斯每72小時升級一次的潛艇ai演算法。他要把企鵝人的潛艇給牛了。
“你還知道來啊,我還以為你準備等我把所有人都踹完後再來呢。”企鵝人冷冷的瞥了眼澤利斯,他陰陽怪氣地說,語氣裡還夾雜著一點委屈。
平日裡澤利斯都比企鵝人更早來辦公室,為企鵝人泡好紅茶。
但今天澤利斯遲到了近一個小時。
“我……很抱歉?”澤利斯眨眨眼道,他腳步輕快的走進自己的工位。
之前準時來上班的人自然是系統,作為完全由程式程式碼構成的軟體,系統毫無疑問會按照規定行事,資料和程式碼總會讓人聯想到守序不是嗎?
澤利斯才不想打個遊戲還要一身班味呢,只是遲到一個小時而已。
澤利斯像往常一樣穿過人群,走到櫥櫃邊拿出紅茶杯。
企鵝人在辦公桌後怒斥著他辦公室裡的人。
這些人都不是普通的打手,是一些區域領袖,曾經其他幫派的頭領,如今被合併後的企鵝人幫成員。
他們對企鵝人的打壓和怒罵自然有些不服氣。
尤其是企鵝人只會坐在辦公椅上怒斥他們,卻從來不參與行動,是隻會在泉水裡指點江山的那種人。
憑什麼讓這種人騎在他們頭上?
澤利斯抬眸看了眼被辱罵的打手們,其中有7成的人對他的好感度遠高於對企鵝人的好感度,這其中又有大約三成的人享受過澤利斯的服務。
澤利斯見企鵝人那副吐沫橫飛的模樣,又往杯裡丟了兩顆糖。
“老闆,喝茶。”
企鵝人瞪了澤利斯一眼,但還是接過杯子抿了一口。
“……怎麼比之前更甜。”企鵝人問。
澤利斯回答:“加了糖能讓你更加平靜。”
聽到這話,企鵝人就氣不打一出來:“平靜?草他媽的黑麵具,草他媽的陶傑。你看過那些資訊了吧?”
“正在看。”澤利斯正一目十行的閱覽著平板上的資訊。
“黑麵具實在太狂妄了,我一定要把他挫骨揚灰。”企鵝人憤恨地說,他斜瞥了一眼澤利斯:“你還記得你答應過什麼嗎?你說要搞定陶傑,但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看到過任何你的所作所為。”
澤利斯回答:“一切都按計劃正常運作。”
“boss您需要理解,現代戰爭是機率學與賭博的遊戲。”澤利斯將平板上的內容關閉。“我們需要一丁點運氣還有非常多的沉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