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麵人搶走的地盤,現在掛著黑麵具的骷髏旗?”澤利斯猜測道,他的目光落在牆壁上那張巨大的哥譚地下水道圖上。
打手苦著臉道:“不,您猜中了一部分。boss夜襲那片區域準備將其從雙麵人手中奪回,卻發現黑麵具幫的打手駐守在那片區域阻止我們的行動……黑麵具與雙麵人沒有達成合作,黑麵具寧可幫雙麵人守地盤也要惡心boss。”
澤利斯眼底劃過瞭然。
這種損招一定是那位陶傑想出來的。
澤利斯只需稍加推測,便能得出陶傑這麼做的原因。
陶傑恐怕在懷疑企鵝人幫目前是誰在掌權,所以他在透過挑釁企鵝人幫以及企鵝人幫後續的反應來判斷如今企鵝人幫誰說了算。
見澤利斯垂著眸思考。
打手環顧四周,然後小聲的對澤利斯說:“二把手,你快去勸勸boss吧。像他這樣喜怒無常的態度實在讓人吃不消了,哎,如果幫派的領袖是您的話,一定不會發生這種事吧。我當然不是說boss不好的意思。”
“只是您更適合成為一名幫派的領袖。”
澤利斯聽得出來打手是在試探他如今對企鵝人幫的態度。
畢竟最近老六既在潛艇開設派對又在馬殺雞服務,這看似是對最近忙碌工作的手下進行的體恤,但也在傳遞一些別的資訊。
雖然幫派的打手大多數都是大老粗,每天思考的問題就是明天還能不能看到太陽、今天能不能去哈酒和賭博之類的,他們只會記得二把手對他們很好,除此之外不會想別的任何東西。
但企鵝人幫並非每個人都是這樣。
比如眼前這個守在門口的幫派打手,他的心思縝密。透過澤利斯最近在幫派中的行為,他立刻判斷澤利斯在籠絡人心。
而一般在幫派中籠絡人心都指向了一種可能性,一種懂得都懂的可能性。
澤利斯的目光從這名打手頭上的【奴隸】標誌上掠過。
他漫不經心的想,哦,原來這位打手也是享受過系統□□款待的人啊。
所以這個人是真心希望自己能成為新的領袖。
系統:?
系統:你好好說話行不行,什麼叫□□款待?馬殺雞就馬殺雞,不要整些容易被紅鎖的詞出來。
澤利斯微微抬眸,目光沒有任何波動,就像是沒有聽懂打手的試探,亦或者是聽懂了,但對此毫不在意。
澤利斯以平淡的口氣回答:“不要說不該說的話,尤其是在這種時期。”
打手看似羞愧的低下頭:“是。”
打手平複下胸腔中跳動的心髒,他低著頭隱藏著臉上的興奮和喜悅。
他聽懂了澤利斯的暗示。
澤利斯只是說讓他不要在這個時間提這種事情,卻沒有反駁他的話。這意味著一切都如他猜測的那樣,他們的二把手的確是一個充滿野心、絕不屈居人下的人。
屬於企鵝人幫的新時代很快就會來臨,而他們盲目的101nove.os教父對此毫無知覺。
但打手必須得說,他們二把手……未來的首領對boss真的很不錯,從來不會因為boss的尖刻言語發怒,他只是盡職盡責的照顧boss,就像照顧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