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拉著慢條斯理的口氣,學著電影中教父該有的樣子對澤利斯說說:“老六,告訴我。我們一般怎麼處理叛徒?”
澤利斯推了推眼鏡,公事公辦的說:“裝進麻袋裡灌上水泥,從哥譚港丟下去。”
“那就去做吧。”
澤利斯抄起企鵝人的傘毫不客氣的對著離自己最近的那走私組長的小腿抽過去。
他猛地抽搐著跪下,澤利斯用傘尖指著那掙紮著想要爬起來的走私組長的喉結,走私組長瞬間僵在原地,喉結不安的顫動著。
這一套操作給企鵝人都看傻住了,他讓澤利斯徹查一下幫派中的內鬼。但沒想到澤利斯直接對眼前的人出手了。
澤利斯隔著眼鏡投給企鵝人一個目光。
企鵝人微微眯眼,將手伸向走私組長的西裝,西裝內袋摸出一枚雙面鍍銀的紀念幣,背面刻著哈維任檢察官時的座右銘:光明永駐。
企鵝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更像是下屬,而非老闆。
他只是很震驚的看向走私組長,他留下他們三個並非因為知道他們是內鬼,而是有別的安排。
沒想到澤利斯直接給他抓了個內鬼出來。
企鵝人頓時怒火中燒,一腳將走私組長踹的吐血,好半天都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看來有人往我的賭場送了兩面骰子。”企鵝人用傘尖挑起紀念幣,被酸液腐蝕的銀面在燈光下映出他扭曲的冷笑。
趴在男人脖頸青筋暴起,喉嚨裡發出咯咯怪響。
“老闆真是英明。”澤利斯還不忘懶洋洋的拍企鵝人的馬屁:“透過指向報紙上關於雙麵人的報道來暗示我眼前這人是雙麵人的探子,差點就讓他矇混過關了呢!”
企鵝人愣住了,連同怒氣也短暫的消逝。
誒?我、我嗎?
企鵝人轉念一想,對啊,我啊!我抓出來的啊!
他驕傲的抬起頭:“任何探子在我眼中都無處遁形。”
“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企鵝人警告的看著那兩個嚇得夠嗆的打手。
澤利斯得到二級幫派標識後——沒錯,他從三級變成二級了,目前二級標識只有他和龐克羅姆兩人。
也就是說,澤利斯已經升到了二把手的位置。就是剛剛升上來的,沒有任何技巧,全靠澤利斯對企鵝人絕絕子的拍馬屁能力!
二級幫派標識後,澤利斯可以從幫派面板上看到幫派內所有人的資訊,誰是臥底一目瞭然。
畢竟臥底雖然穿著企鵝人幫的黑西裝,但他頭上的陣營標誌可是掛著其他幫派的標誌呢。
“老闆好厲害呀!”澤利斯喝了口紅茶,補充道:“一下子就發現了他們兩分別是瘋帽匠和埃利奧特家的內鬼。”
企鵝人:。
他又是兩腳下去,給那兩人踹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事實上,只有一個人是內鬼。
另一個人是純粹無辜的企鵝人幫打手,但他是龐克羅姆的心腹,而這個心腹一直不太喜歡老六。總是認為老六會奪權什麼的,盡管他想的沒有問題,澤利斯就是想奪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