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直截了當地問道。
“呢個松鼠王子,犀利啊,一個人將五大勢力嘅擂臺,全部打咗一次,後生一輩,竟冇人可以拼沉佢!”
龍傲摸了摸下巴的山羊鬍:
“當然,一切都要睇你自己。”
“……你在說什麼?”
“冇,冇咩,你食咗飯未呀?”
“吃過了。”
“噉就到三樓間客廳睇嚇風景,一陣傑克食完,自己會去搵你架。”
“……”
“師傅,怎麼龍傲說話莫名其妙的?”
在上三樓的樓梯,安夏納悶地對雲凡說道。
“……我有點猜測,又有點不確定。”
“什麼呀?”
“松鼠王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什麼意思?不在酒,那在哪裡?”
“在你。”
“在我?”
“他可能對你有意思。”
“怎麼可能?之前他完全沒有表現出來啊……我完全看不出來。”
“其實我也看不出來,我主要是從你那個爹的態度猜的,他在你面前說松鼠王子的好話,可能是想撮合你們。”
“那和松鼠王子有什麼關係?”
“很簡單,如果不是松鼠王子表露了意向,以你和松鼠王子之間的種族差異,你那個爹怎麼會突然冒出要撮合你們倆的念頭?
“不過但凡你和那個松鼠王子有一個心裡有這種想法,被你那個爹知道了,他難免會有點想法,
“現在松鼠王子主動找你,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現在東興社經受之前那一戰後,元氣大傷,位置有點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