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是真正對安夏未來的人生負責。
不然跟某位把幼童養到十四歲就迫不及待地敲骨吸髓的傢伙有什麼區別?
雲凡覺得,他應該重視這個問題了。
他也重視了。
只可惜,重視是一回事,實際操作上又是另一回事。
他應該從什麼角度著手解決這個問題?
想到幾次三番試圖賴在他房間過夜的安夏,
他愁白了頭髮。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
雲凡一愣,走下床去。
從敲門的聲音判斷,來者應該是那位白狼一族的前少族長白開心。
又來找他喝酒來了。
這位白狼一族的前少族長似乎有意巴結,
對此他也並沒有什麼排斥的心理,
儘管這是一個除了當做跳板外幾乎毫無利用價值的工具人,沒有什麼穩固關係的必要,
說不定過幾天他確認了雲鴻志的狀態後就拍拍屁股溜回中洲了,
就算最差最差的情況,比如雲鴻志在妖族中作為“釘子”的作用失效,死了,或者跳反了,
一個三流家族的三流公子,夠資格作為他的釘子麼?
別說做釘子,做他的人脈資源都差點意思。
主要是,他現在對妖族的現狀一無所知,
對一個深入敵後的人來說,資訊是極為有用的東西,哪怕是無效資訊,說不定哪天就能救了自己一命,
所以他不介意榨乾白開心的最後一絲利用價值,
為他做一個專業能力不怎麼樣的三流向導。
“老兄,這麼晚了,怎麼不睡覺,反而來找我喝酒?”
雲凡開啟房門,笑眯眯地對白開心說道。
“唉,兄弟,我剛知道一個訊息,有點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