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冷哥。”
冷語並非死亡,而是陷入了假死狀態。
他這次受到的傷害太重了,心臟都被切成了布條狀,以至於陷入了假死狀態,到現在才恢復過來。
不死之身,可不是鬧著玩的。
......
...
過了沒多久,太陽冒出了個小小的頭。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千萬裡的空間來到黎鄉市第七人民醫院2202號病房。
陽光打在鄧思明的臉上,他那單純宛若白紙一樣的臉有一抹笑意。
陽光打在錢海的臉上,他額頭上的頭巾四個紅字特別顯眼:努力,奮鬥。
陽光沒有打在冷語的臉上,因為他處於房間陰影之中。
現如今,鄧思明跟錢海二人廢了,深受重傷的他們下床都困難。
特別是錢海,本來沒受過多少傷害的他在經歷超市倉鼠喪屍之後,受傷最重。
此刻冷語在烤著凍肉,做早餐。當時拿回來的五十公斤凍肉,外加點小零食,足夠三人吃一個月了。
冷語換了衣服洗了澡清理了身上不該存在的東西后,面板白淨宛若新生的他,宛若個翩翩公子哥。
他像是一陣風來到鄧思明身旁,遞上烤好的食物。
鄧思明望著窗外漸漸明朗的黎鄉市,接過一片烤肉塞進嘴裡。
聞著肉香的錢海醒來,冷語順勢送上了一份。
“思明,我對不起你。”
“沒事兒錢哥,你是為我好的。”
“冷語我對不起你,我還以為你死了。”
“換做是我,我也會如此,吃飯吧。”
吃完錢海又睡了,真是個可憐人。
“起初我覺得他不是個好人,現在看來是我看錯了。”,鄧思明看著熟睡的錢海,喃喃道。
鄧思明看人極準,這是冷語認可的。
但如今,他卻看錯了。
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