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海還加固了少許,但並不妨礙任何有等級的喪屍破門而入。
因為房門窗緊閉的緣故,空氣並不流通,所以顯得悶了些。
因為悶熱,再加上一直處於篝火旁,錢海渾身都是細汗。
錢海伸出舌頭舔了舔上下乾枯的嘴唇,心臟因為緊張而砰砰跳著。
他生怕待會兒鄧思明忽然驚醒,以目前他的力量,怎能束縛住鄧思明?
更加糟糕的是,他身上因為受過極重的傷,此時移動半分都劇痛無比。這樣的身體若是再產生運動,哪怕是一點點運動,日後必然會留下暗疾。
雖如此,但錢海還是要做。
鄧思明再一死,他就成了孤寡老人,沒人關心。
錢海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來到了鄧思明床前。鄧思明睡的病床臨近窗邊,窗外此時微光逐步升起,過不了多久太陽就會冒出一個細小的腦袋,腦袋上的光會驅散昨夜的黑跟冷。
這是清晨希望升起時....
錢海撐開床單,化作繩索,他將其輕放在鄧思明胸前,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
忽然這時一陣風吹來,2202大門被一腳踹開。
砰!
可憐的病房門被踹了兩腳,分崩離析,化作了無數塊。
鄧思明驟然從夢中驚醒,一眼看到了錢海那張錯愕的臉,還有那雙拿著被擰成繩索一樣的床單。
“你想幹嘛?”,鄧思明問。
錢海暴怒扭頭,心說誰他媽壞我好事。
明明馬上就要將鄧思明給捆了。
一扭頭,錢海癱倒在地。
他看到了個渾身是血的人,正是心心念唸的冷語。
“他孃的!”錢海吐出這最後一句話,立馬昏厥了過去。
全身的疼痛,加上精神異常緊張,在看到冷語這一刻,總算是放鬆了下來。
一旦放鬆,所有的疲憊宛若潮水襲來,瞬間衝破了防線,使得錢海陷入昏厥。
“冷哥,你總算回來了。”
“總算?”
一問冷語這才知道,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望著鄧思明,冷語語重心長的說:“以後你要為自己而活,不能為任何人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