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一前一後,像是在打追逐戰一樣。
因為冷語是趴著往前爬的,因此在冷語身前的錢海背部緊貼著地面。在冷語快速的移動中,錢海的背也快速地摩擦著地面,不大一會兒就摩得鮮血淋漓,一副慘狀。
錢海疼得不斷地吸著涼氣,但並沒有叫。
倉鼠的速度更加快速些,畢竟這是它的地盤,這是它打造的洞穴。
不大一會兒,就臨近了冷語。
冷語聽身後傳來動靜,面色不變,依舊迅速攀爬。
似乎嫌速度不夠快,他利用喪屍的特性生出了好幾只雙手雙腳來輔助。
他這個樣子,像極了一隻攀爬的蜘蛛。
倉鼠喪屍大怒,長長的舌頭迅速變異,不大一會兒變異完成。它的舌頭宛若彈簧般急速射出,嗖的一聲捆住了冷語的左後腿。
冷語當機立斷,抬起骨刃一刀斬下。
冷語自斷一腿,逃了性命。
倉鼠喪屍將大腿用舌頭捲來,放進嘴裡吧唧吧唧的嚼著,腳步不停地繼續追逐。
對於它來說一隻大腿哪兒夠,它要吃整個人。
長長的舌頭再次宛若彈簧般射出,捲住了冷語的另一隻大腿。
冷語當機立斷。
又一隻大腿被倉鼠喪屍吞入腹中,它那兩顆長長的門牙就好似斷頭臺的刀一樣,咔的一下就把大腿切成了兩節。
......
...
如此反覆之下,冷語是疼得眼珠血紅,渾身冒汗宛若個落湯雞。
再加上他全身是血,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來自地獄魔神。
為何如此,只因太疼了。
隔一段時間便斷一隻腳,隔一段時間便掉一隻胳膊,這簡直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疼痛。
被壓在身下的錢海彷彿身臨其境,全身上下無比的膽寒。
他自認為自己哪怕擁有冷語這樣的恐怖恢復能力,也不能堅持如此之久。
跟這樣的疼痛比起來,他寧願去死。
什麼是生不如死,這一刻錢海算是領悟了。
雖然這樣的疼痛並不在他的身上發生。
但宛若身臨其境,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冷語每一次的顫抖,眼珠每一絲血絲的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