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時間霜霜要麼跟他差不多強大,要麼早就化作了森森白骨,暴露於荒野之中。
他也是沒辦法,距離霜霜實在是太遠了。
總不能喪屍爆發初期,就去找霜霜,這樣無異於找死,所以等了一個月。
後來幾經周折,又過了那麼久的時間,他早已不報希望了。
“希望你能安好。”
不大一會兒冷語便步入了南紅河市,剛剛走入,他的左手手腕忽然傳來了一陣刺痛。
“嘶!”
疼得冷語倒吸一口涼氣,這是鑽心的痛,就像是有人不斷地拿電轉給他的心臟開洞一樣。
“怎麼回事?”,冷語停下了腳步,將左手抬到面前觀看。
他發現手腕上捆著他的白布繩散發著微光,痛感便是從白繩上傳來,透過手臂傳到他的心裡。
冷語對這白布繩感覺是非常的熟悉,但他不知道是誰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一直安靜的紅繩突然起了反應,這讓冷語不由得孤疑起來。
“難道這個人在紅河市?”,他是進入紅河市白繩才起了反應的。
現在冷語在想,究竟是留在紅河市尋找這個“人”,還是選擇離開。
他最熟悉的人,莫過於霜霜。
其次便是父母,父母這邊是血脈關係。
對於自己的父母,冷語並不想見,因為他們拋棄了他,即便是見到了父母,他也不會認的。
只會當做陌生人。
但霜霜不一樣,他把霜霜視作自己,霜霜必須要見的。
冷語只能賭一把。
若見的是父母,就選擇離開。
若見的是霜霜,皆大歡喜。
人的一生總是不斷地在做選擇,不斷地在做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