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用洗乾淨的骨刃分切野兔,然後找來跟木棍,穿過野兔,架在火上烤。
並且把蘑菇放進野兔的體內,這樣野兔烤著烤著,裡面的蘑菇就會被燜熟。
過了一會兒野兔烤好,李譜把好的那一半遞給冷語,野兔好吃的地方自然是四隻腿,還有胸前肉。
其餘的李譜攥在手中,開始啃食。
“挺香的,要是放點孜然、花椒粉就更加香了。”
李譜露出了笑容,但是笑得比哭還難看。
李譜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是因為冷語出了柔都之後,就一句話沒講過,就跟死了一樣。
沒辦法,李譜只好多說話,多假笑,好讓主人從悲痛裡走出來。
他知道主人心裡有多難受,因為他跟主人的難受是一樣的難受。
冷語並沒有回答他,也沒有說話,他暗自嘆了一口氣,抓取一把悶好的蘑菇丟進嘴裡。
冷語吃著吃著忽然一停,抬起頭看向柔都方向。
“怎麼了主人?”,李譜問。
“我好像看到鬱晚懸浮在柔都上空,還對我微笑。”,這是冷語第一次說話。
李譜一愣,看向柔都方向,但並沒有看到鬱晚的影子。
隨後他急忙回頭看手裡的烤兔肚子裡的蘑菇,心說莫非蘑菇有毒,以至於讓主人產生了幻覺?
“呸呸呸。”,他連忙吐出來,也讓冷語吐。
冷語被他逗得笑了笑,“你是喪屍,這點蘑菇的毒還毒不死你。”
李譜一臉的尷尬。
其實李譜哪兒會不知道呢?
只不過是為了逗冷語開心罷了。
吃過了早飯,時間也來到了中午。
冷語跟李譜所處的位置已經離開了柔都,來到了首都地界。
不過並不是在城區,而是在極遠處的郊外的一片密林中。
這個位置再往前行十里,就能出了首都,進入下一個城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