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單純善良未經世事,但又能看破世事的少年。”
寒晨沉默了下去,低頭沉默地看著墓碑,看著上面的字。
良久,這才發問。
“鬱晚又是誰?”
“未曾見過。”
“嗯,總之這座墳跟冷語有關,看來他已經逃走了。”
“挖開它。”
“是!”
不大一會兒,新墳被挖開,鬱晚的屍身靜靜地躺在那處。
孫排長正要走過去把鬱晚的屍身抱起,忽然一陣風吹來,吹過鬱晚的身體。
鬱晚就像是沙化了一樣,身體伴隨著狂風消散,化作漫天的塵埃漂浮在柔都上空,最後汽化消失於無痕。
寒晨看著這一幕,笑了笑,“首都又省了一塊墓地。”
“錢海跟黎黎安排好了嗎?”
“好了。”
“王找到了嗎?”
“沒有,看來是跑了。”
“把墳重新蓋好,興許他會回來祭拜。”
“是,團座。”
......
...
零下十度對喪屍來說跟沒有一樣,因為他們的皮肉已死,就像是死物,感受不到世間的溫度。
冷語不一樣,他雖然也是喪屍,皮肉也是跟喪屍一樣堅硬無比,但並不是死物。
他還能感受冬日刺骨的寒冷,像是一根根針,不斷地刺著他的皮肉,深入他的骨髓。
好在李譜升起了篝火,且找來了些野蘑菇,一隻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