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鄉市第七人民醫院住院部22樓02號病房的門被大力踹開,就像警察破門,跟裡面的匪徒決一死戰那樣。
砰!
木門哐的一聲砸在牆壁上,裂開了老幾條縫隙。
一個男人扛著另一個男人,入了鄧思明淚眼娑婆的雙眸。
因為眼淚遮住了鄧思明的視線,他看著影影綽綽,只能確定是一個男人扛著另一個男人。
男人邁著憤怒的步伐走進病房,來到一個空床邊把肩上的男人丟在上面。
隨後他注意到了哭得梨花帶淚的鄧思明,不由得怒罵道:“哭什麼哭,我說的都是氣話。”
“我怎捨得殺了他。”
“相破了他媽的也就破了,大不了我帶個頭巾,把他遮住就好了。”
“頭巾上再寫著‘努力,奮鬥’四個字,多他媽的有型。”
鄧思明破涕為笑,錢海跑來解開了鄧思明的束縛。
一邊解開一邊罵:“你小子就是個愣頭青,我最痛恨你這種人。”
鄧思明被解開束縛後,伸手擦掉了眼淚。
他總算是看清了冷語。
冷語除了胸膛跟頭露出來之外,其他部位都被白色的蜘蛛絲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鄧思明很想去撫摸冷語,可惜他不能動,只能用目光來代替。
“冷哥,你辛苦了。”,鄧思明溫柔道。
錢海頓時覺得一陣惡寒從腳底直衝大腦,跟剛抽菸的人那樣,異常上頭。
“你他媽不會是個gay吧,這麼令人嘔吐的話都他孃的能說出來。”
......
冷語不需要治療,喪屍強大的恢復能力讓他即便是缺胳膊少腿都能恢復過來。
正因為如此,錢海才這麼暴力的把冷語丟在床上,不管不顧,隨他去。
良久....或許十分鐘,或許半小時....
冷語悠悠轉醒。
一股全身的疼痛瞬間傳入大腦,冷語不由得叫了聲。
“艹你大爺,我一定要弄死你。”,任誰從三十樓被推下來還沒死,都要弄死那個罪魁禍首。
疼,宛若解體的疼、宛若全身散架的疼、好似大蒜被刀面“啪”的一聲疼。
鄧思明見冷語醒來,頓時笑容滿面,脫口而出一句話,“冷哥,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