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謝了,能夠結識冒頓單于的後人,真是我桑昆的榮幸。”
札木合笑逐顏開:“能夠結識克烈部的小主人,也是我的榮幸。以後,如果有需要,可以送你更多的響箭。”
“那就先謝了,我能幫什麼忙嗎?”
到此時,札木合才說出了自己的真正意圖:“桑昆兄弟,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結為安答,你看如何?”
“好啊!冒頓單于是草原上廣受尊敬的英雄,能與他的後人結為安答,真是我的榮幸!”桑昆高興地答應了。
於是,兩人正式結為安答,並互換了一塊狼髀石。
這天中午,桑昆安排了一桌酒肉,來款待自己的安答,兩人相談甚歡,興盡而散。
聽說自己的兒子,竟然與札木合結為安答,脫斡鄰汗叫來了桑昆,非常生氣地說:“你這個孽障,竟然與札木合結為安答,難道不知道他們札答闌人,祖先是遺腹子嗎!”
“父汗,他是冒頓單于的後人。”
“啊?他是冒頓單于的後人,可有憑證?”
“當然有,草原上只有他們一家,才可以製作失傳已久的響箭。”
“他有響箭,拿來給我看看!”
桑昆便拿來了響箭,並當著脫斡鄰汗的面,將箭射出去,那箭果然發出了尖銳的嘯聲,與獵鷹常戴的哨子聲音有幾分相似,聲音卻更大,也更尖銳,當然更具有威懾力。
脫斡鄰汗見了響箭,再也無話可說,很快就拋棄了陳見,當晚也熱情地款待了札木合。
達到了目的,成功與桑昆結為安答,札木合更瞧不起窮困潦倒的鐵木真,為了討好桑昆,還開始攛掇:“安答,你知道弘吉剌部嗎?”
“當然知道,那是一個產美女的部落,怎麼啦?”
“弘吉剌部落的首領德薛禪,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兒,名叫孛兒貼。”
“不知道,孛兒貼又咋了?”
“你父汗有一個安答,名叫也速該,以前是乞顏部的首領。”
“知道,不是被塔塔兒人毒死了嗎?”
“是啊,他是帶著兒子鐵木真,與孛兒貼定親後,回去的路上被毒死的。”
“美麗的孛兒貼,是鐵木真的未婚妻?”
“讓人可惜的是,一朵嬌豔無比的鮮花,就要插在牛糞上了!”
“為何如此說?”
“好安答,你想一想,如果也速該還在,還是乞顏部首領的話,鐵木真以後娶孛兒貼,應該還算得上門當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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