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櫻唇緊咬,臉色再次慘淡下來。
芍藥更是慌了,索性跪到地上:“殿下,受傷的是奴婢,是被香曇暗算!”
赫連城直接擺了擺手,眼見無情不知從哪個角落走了過來。
心兒頓生一敗塗地之感,可到底不甘心,轉頭瞪向雲清寧,“便是你使的陰謀詭計!”
這個心兒,本就腦袋不好使的,此時慌亂之下,直接分寸盡失了。
“早同你說過,這兒不適合心兒姑娘,你偏要闖進來。”
雲清寧嘲諷了一句,“與其說是我的陰謀詭計,不如說這兒跟心兒姑娘相剋。”
赫連城瞧著雲清寧把心兒懟的啞口無言,卻一語不發。
“王爺……”
心兒還沒把話說出來,無情已經擰起地上的芍藥,全無憐香惜玉地往外扯。
“明明是香曇故意為之,姑娘,您可替我做主。”芍藥這一回真是被氣哭了,嘴上還不肯認輸。
今日是她棋差一招,沒考慮清楚就動了手,誰想到偷雞不成反蝕了一把米。
長寧宮外,芍藥差點被無情開,多虧抱住了臺階下石獅子,才沒有栽到地上。
“以後少來這種花招,當兵打仗之人,向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就你這種小馬腳,根本不夠看。”無情諷刺了一句。
這人蠢得無要救藥,有赫連城在的地方,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還能容她在背後搗鬼。
芍藥本是想駡回去的,卻被無情的話直接堵住。
心兒已經出來,這會兒站到芍藥跟前,還沒說話,眼淚便撲簌簌的往下流。
無情再不管兩人,轉身回了宮裡。
這會兒雲清寧已經和香曇一塊將地上碎瓷片打掃了乾淨。
“長寧宮只有你們兩個?”赫連城已經走到雲清寧搗藥的桌邊,拿起藥罐,放到鼻尖聞了聞。
雲清寧治的這藥,味道有一股清香,倒像是在什麼地方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