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槐燃要被磨死了,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忍不住將五指插進湛月清的頭發,撫著。
可嘴上說的話卻不如動作溫柔——
“別拱了,不然就……”他低聲在懷中人的耳朵上咬了一下,講了句葷話。
“……!”湛月清愕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他只是無意識的動作,沒想到那麼多。
“你也太縱欲了,怪不得腎虛。”湛月清不滿的道。
腎虛?談槐燃指尖微微收緊,嗓音也帶上一點笑意:“皇後是對你的侍君之責不滿意?”
“反正我不想在這裡。”湛月清紅著耳朵說。
談槐燃立刻有種他揹著自己在外學壞了的感覺,道:“回去我要查封春蘭樓。”
湛月清一呆,不懂他無緣無故端了詩畫和他的老巢作甚,“為什麼?”
談槐燃見縫插針、看似無意的問:“那你十天跑十八次春蘭樓作甚?”
“……”原來是這個。湛月清瞬間反應過來,又開始拱談槐燃,插科打諢道:“想多學些東西呀。”
沒曾想,談槐燃聞言冷笑出聲,“春蘭樓學什麼?床笫之道?還是你在那兒看上男人了,想拿我的錢養小三?”
一副捉姦的語氣。
湛月清一頓,眉頭微挑,暗戳戳的賣了個乖,“那也太過分了吧!怎麼能拿老公的錢養小三呢?”
談槐燃果然被那個稱呼引開了注意力,低頭靠在他耳邊,眯起眼睛,低笑了一聲,“再叫聲聽聽。”
灼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耳邊,湛月清怕癢,躲了下,他一心只想轉移談槐燃的注意力,便又抬起頭,乖乖親了談槐燃的唇一下。
洞外的冰雪彷彿在這一瞬變成春日盛開的繁花,談槐燃抿了抿唇,放在湛月清腰間的手蜷緊了。
“談槐……”偏偏湛月清又軟聲叫他。
談槐燃這下真是什麼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咬住了湛月清的唇。
柔軟的唇貼上微涼的唇,談槐燃急躁的侵佔著他,舌頭弄得湛月清喉間有些怪異的感覺。
他抱得越發緊了,湛月清被親得眼眸失神,腰間發軟,後背些許的疼痛在這一刻彷彿助興了,酥酥麻麻的。
“月清……”談槐燃啞著聲音。
湛月清被親得迷迷糊糊,綿軟的嗯了一聲,談槐燃卻已咬住他脖頸下的鎖骨,欲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