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自己真是太聰明瞭!
顯然,這樣的陸深的確讓權捍霆難以招架。
“就知道冤枉人家,看見地上那一灘血了嗎?那我從我心裡淌出來的,而你,就是那個扣我心絃、毀我心防,最後還要割一刀心頭肉的罪魁禍首!”
“都說兄弟如手足,你現在想要自殘嗎?”
“……什麼叫那群小流氓是不是跟我有關?我怎麼知道剛去就撞上那種事?沈婠那個臭丫頭瘦得像根竹竿,只有不長眼睛的男人才喜……”
呃!話到此處,戛然而止。
陸深猛然抬頭,冷不防撞進一雙泛著寒光的眼裡。
“說完了?”權捍霆冷笑,“還有嗎?要不要繼續?”
“……”
“俯臥撐準備!”
陸深條件反射臥倒。
“開始——”
眨眼,一刻鐘過去。
某人早已氣喘如牛,汗水不要錢往下淌。
“六哥……已、已經一百了。”
“我說只做一百個嗎?”面色驟沉,“繼續!”
二十分鐘後。
“已經兩百……”弱弱無力,奄奄一息。
“再來!”
陸深欲哭無淚,因為全都化成了汗水。
“六哥,你放、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說完,正欲往地板上一趴,被權捍霆用腳抵住:“趴一次加一百,除非你永遠不起來,考慮好了?”
陸深哇的一下,嚎啕大哭,卻是不敢再往地上趴,雙臂顫顫巍巍支撐著全身的重量,比黃在地裡的小白菜還可憐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