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對男人的外貌要求有自己的分寸,大魔頭那種極品配她剛剛好,太多美麗的東西,她消受不起。所以北山淳雖然俊美無雙,神態溫存,可蟲蟲卻打了個寒戰,總覺得有什麼‘陰’謀要落在自己身上。
“那我走了。”她說,走到‘門’口時又忍不住回頭望,就見北山淳臉上掛著無害的微笑站在那兒,似乎沒有一點惡意。
“你不攔我?”蟲蟲歪過頭問。
“不攔。”北山淳輕輕搖頭,“只是請貴派不要再硬闖此地了,假如因此而誤會,傷了兩道和氣,
‘私’都有害無益。”
“我們有我們的理由,也沒想冒犯北山殿下。”蟲蟲藉機道,“仙、人兩道本來就是盟友,難道我們還會使出什麼‘陰’謀詭計嗎?不過是那穹頂與我派有些淵源,我師父需要證實一下,保證不會傷害人道中地任何一個人。北山殿下不信我,難道信不過我師父?”
北山淳苦笑,“非是我不肯同意,實在因為天帝宣於謹已經下界。他在給我的信中曾經言道,天影穹頂不得讓任何人接近,那是他們天道託由我人道保管之物。實話說,這個地方在被那魔頭掀翻之前,我並不知此處有寶地,只是北山一族世代相傳,王宮下有為天道守護地東西,既然是承諾了別人,我就應該做到。白掌‘門’倘若真有要事,到時候和宣於帝商議就好。”
蟲蟲大吃一驚。那個宣於謹,那個傷害了‘花’四海前世的惡人出現了嗎?他終於被‘花’四海‘逼’了出來,面對一切了嗎?
千年,對於這些神仙妖魔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那些怨恨和恩仇能化解嗎?
“天帝現在在哪兒?”蟲蟲問,對那個天帝又是好奇又是隱有厭惡,很想見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破綻,日後好幫助大魔頭。
“天帝微服到民間,說要看看十洲三島的局勢,不日就會到雲夢山拜訪,蟲蟲若想一見,不必急於一時。”北山淳緩聲道。
“那你為什麼不明白告訴我師父,害他連跑了三趟北山王宮,還中了暗算。”一想到白沉香受了氣,蟲蟲有點憤怒,“北山殿下,你別忘記,我師父是仙道之首,就算天帝來了又如何,你們這樣不誠懇,我們仙道未必就與你們結盟的。”
北山淳面現無奈之‘色’,那模樣看得人心軟。
他向上走了幾步,嘆息道:“天帝煩請我把他下界之事暫時保密,我如何能說?只是好身上感覺出任何溫度,心裡又打了一個寒戰。
正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阿斗忽然對著北山淳連吠了數聲,背上的‘毛’全豎起來了。
蟲蟲皺了皺眉。
阿斗是很溫順善良地,和誰都能玩到一處,但狗是很敏感地動物,北山淳一定對她沒安好心,不然阿斗不會這樣排斥他,她必須快點離開才對。
是什麼呢?北山淳要對她做什麼?還是要從她這得到什麼?之前他還要殺她,這會兒突然轉變得那麼快,太古怪了?或者他以為自己魅力無敵,一定會‘迷’‘惑’住她。沒錯,她是喜歡帥哥,但她喜歡的是表裡如一,壞也不得乾脆的帥哥,而且她準備對‘花’四海從一而終了,身心已經對別人免疫。
這個北山淳,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