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墨武師叔!”聲,
眾人轉頭一看,就見墨武似乎就要頂不住了,單膝跪地,雙臂顫抖,雖然拼命堅持,但半空中的冰寒籃已經傾斜,融化而成的小雨已經發展成中雨,天上的火雲更是在向大地的方向‘逼’近!
“退後!”白沉香低喝一聲,雙掌齊揮,手中真氣隔空輸送給墨武,幫助墨武重新站立了起來,但誰都看得出,三位師叔外加冰寒籃已經是強弩之末,維持這個局勢分外勉強。
蟲蟲巴不得後退,所以跑得比誰都快,站到了眾人的身後,心裡感覺她的處境極其危險。如果別人真的把她當成鑄劍過程中的重要一環,那麼別看
剛才還算有點良心,保不齊一會兒就使出丟卒保車的她祭了爐,然後一群人帶著重鑄好的卻邪劍開開心心的跑路,以後逢個清明鬼節、初一十五的隨便掉兩對鱷魚眼淚,燒幾張爛紙,安慰他自己內疚的心。
她不幹!憑什麼啊!她甚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過是誤入,就要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嗎?她還是***,如果要死,也要等泡了‘花’四海再說,至少留下個未亡人才像話!
話說她對人家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總要負上一點責任!
可是跑,貌似不大可能,因為她雖然可以指揮那金‘色’光罩騰空一點,但那不是飛,況且這沙漠一望無際,除非她是流星,否則一逃就會被人發現,目標還大,不如就地想辦法。不然,使障眼法吧!
因為有‘性’命之憂,蟲蟲的腦子不大清楚,又因為唯一會變的只有大石頭,所以她心隨意動,唰的一下變化了。她趴在地上不動,但藏在腹下的手卻不閒著,拼命挖著滾燙的沙,覺得做一塊埋在沙裡的石頭更安全。
我挖!我挖!
正努力著,就見一雙男人的腳走到她面前,輕輕碰了碰她:“師妹!師妹!快起來,這太明顯了,瞞不了人的!”燕小乙擋在大石頭前面,看了一眼低頭苦思的師父。
唉,二師兄真是好人,看來這騙不過白沉香。也是,黃澄澄的沙上有一塊黑‘色’大石頭是比較扎眼,不然乾脆變‘色’,最好再變小點!
她沒學過變‘色’,也沒學過變小,但是情急之下,意念分外集中,居然成功了。但是她以為這一切只有她和燕小乙知道,其實每一個動作都沒有逃得了白沉香的眼睛。
她是天才還是廢物?如果是天才,為什麼執行個任務就五癆七傷的,一點上進心也沒有?如果是廢物,為什麼她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學會障眼法?居然還會自行開發法術,進行變換,身體外那道隱隱的金‘色’真氣更是光華流動,看來如此不凡?
眼看著那塊與黃沙同‘色’的石頭正在扭動著向沙裡面陷,試圖埋起自己,白沉香忽然心生怒火,伸手虛空一抓!
這個丫頭,怎麼就知道逃命!沒半點身為天‘門’弟子的覺悟!
燕小乙的身體被生生推到一邊,而後面的蟲蟲正挖得熱鬧,卻突然被一股超強的吸力抓住了。好死不死的,她變得是圓石,所以不可抑制的滾了過去。
白沉香按住圓石,伸兩指用力一點,就聽“哎喲”一聲,八劍弟子之七的姚蟲蟲小螞蟻就現形在眾人面前,頸後的衣領還被師父牢牢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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