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性素來最淫,可沒有人類的貞操觀念。這個包文直樣子還算清秀,文才又好,最難得還是開封府斬妖房的推官。
白姐姐蹈兇赴險,若得開封府有個熟人恩客,或許也是個助力。
此刻她是越看包正越順眼。
白玉堂嘿嘿一笑:“敢問素安居士,文直老弟要做哪位的入幕之賓啊?”
此話一出,連牛大剛和陳三都跟著笑了起來。
汴京的人誰不知道李清冥這位女大儒最是性情豪放,在大艮儒門獨樹一幟?不僅是著名的詩詞大家、文章聖手,還是個著名的賭鬼、酒鬼,色中雅鬼。
所以大家都是好奇,包正續成了這首逆輓詩,究竟是做青姑娘的入幕之賓呢,還是......
李清冥輕掩檀口,笑道:“文直先生大才,今晚自然是素安與青兒同燃燭火,紅袖添香,與先生秉燭夜談......”
知客堂中頓時一片譁然。
大家可是萬萬沒想到,怎麼說包正也只是個吏身,既非朝廷命官,又非當代大儒,竟會令素安居士動了春·心?
一人一妖,端莊妖媚雪膚細腰,這是何等的無邊豔福啊,真真是羨煞旁人了。
白玉堂驚訝地望著包正,他只是一句戲言,卻沒想到李素安竟然應了?
老包啊,這個人情你可欠的大了,一頓飯可不成,起碼得十頓八頓!
陳三輕輕捅了下包正,翹起了大拇指。
就連牛大剛這個粗人都是一臉羨慕的表情。
“包正多謝居士和青兒姑娘看重,只是......”
包正卻站起身,緩緩搖頭道:“風雪夜來,此地獨暖,一盞香茗慰孤寂,能與居士論文,得見青姑娘麗光靈慧,包正此行已是不虛。”
“然......”
“老包你要做什麼,可別犯糊塗啊?”
白玉堂一聽就急了,這個時候你說什麼‘但是’啊?
喵喵喵的,急得我都想學貓叫了。
“然包正以罪身入開封府,今得特赦,尚未告雙親,嘗為推官,卻存功未立,何以享良宵春暖,美人添香?唯有多謝佳人青眼,就此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