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伯陽以神魂極限的修為,與上陽仲交手的過程中,一點點壓榨上陽仲的潛力,讓上陽仲緩緩觸及那一道門檻。
最後,在天神級數的重壓下,一次次打破極限,直至一躍而起,踏破生死玄關。
這種修行效率,一般人絕難以企及。可是讓一尊天神紆尊降貴的做陪練,連當代帝子都沒這麼奢侈。
天神級數立國,則為諸侯,開闢道脈,則是一方老祖。如此實力,就是天子至尊也不會輕辱,要給予相當的尊重。
錚!錚!錚!
此刻,姒伯陽一手執銅劍,上陽仲一手執鋼鞭。
二人在校場中交手,道道劍影,重重鞭痕,一股強烈的氣機,在二人間醞釀。
姒伯陽周身劍氣浮動,每一次出劍,劍氣雖無長河之勢,但其心意卻如江河一般激昂。
陸地神仙級數的道行,讓姒伯陽道、法、術兼備,一舉一動間,無不揉合他自身的道、法、術。
法力元氣湧動,每一分力量,都拿捏的恰到好處,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太強了,實在太強了,這就是天神級數的真正實力!”
上陽仲面色沉凝,在姒伯陽那彷彿無窮無盡的壓力下,一點點撬動著自身的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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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齊庸唸叨蹇渠的時候,有鄮關關外不遠,一支車隊徐徐行進。
其間一駕馬車,有數十侍從圍繞,左右還有神骨高手騎馬,不緊不慢的趕路。
“再有三十里,就是有鄮關了!”
坐在馬車上,車輪格格作響,蹇渠慢條斯理的,舉起酒樽,對一旁的伊摯,道:“入了有鄮,就是山陰氏地界。”
“到了山陰,咱們就是到家了。先前在太末氏,是你老兄請我吃酒,現在到了山陰氏,該是我回請老兄了。”
蹇渠哈哈一笑,道:“這,你可千萬不要推辭。”
伊摯哼了一聲,道:“為什麼要推辭?你這老小子,就是看不得我過逍遙日子。我在太末氏馬場,說不得有多自在。”
“你偏偏強拉硬拽,把我從馬場拽到山陰,說什麼必得重用。我倒要看看,那姒伯陽是何等人物,讓你這麼賣力吹捧。”
蹇渠眯了眯眼,道:“你就瞧好吧……我家主君,乃是不世出的人雄,一統會稽,乃是必然。”
“就是更進一步,稱霸一州,傲視群雄,也不無可能。這等英雄人物,難道不值得老兄投效?”
“我是不忍看老兄滿腹才情,卻老死於馬場。以老兄之才,再有我的保舉,不說立得高位,亦會極受主君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