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考慮到讓許端‘真心實意’的歸降,不便用肉刑,可鍾石是修行心靈之道的大家,玩弄心靈是鍾石所長。
不惜代價,鍾石讓許端生就生,讓許端死就死,連一絲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完全成為鍾石手中操控的傀儡。
只是還是那句話,許端的分量太輕,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卒,不值得鍾石花費心思的對付,
撇了鍾石一眼,姬諸樊淡淡道:“就是與國無用,我也不想為越人所用。”
一邊說著,姬諸樊的手,按了按腰間的吳刀,道:“這小子的骨頭這麼硬,真是讓人好奇,是他的骨頭硬,還是我的刀把硬。”
鍾石皺眉,沙啞聲音道:“上君,許端只是個小人物,為了這麼一個小人物,破壞當前諸國間的默契,老奴以為不可取。”
姬諸樊平淡問道:“你說,不可取?”
鍾石勸諫道:“是的,老奴以為不可取,許端的分量,不值得您付出更多的代價,去收買其心。”
“雖然老奴認為,如果許端降服,對於越國確實是一個打擊。可是這打擊,太過微不足道了。付出與收穫,不成正比。”
鍾石一針見血,他不是否定姬諸樊所做的決定,而是認為許端分量太輕,再在許端身上花費太多精力,極其的不值得。
姬諸樊抿了抿嘴唇,道:“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做,才能遏制住越國的勢頭?”
“當前形勢,動用刀兵,只是下下策,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策。然而下策易,上策難。”
鍾石低頭,道:“上君,您忘了一件事,”
姬諸樊詫異道:“何事?”
鍾石緩緩道:“許端此人,因何來訪吳國?”
“開國大典……”
靈光一閃,姬諸樊瞭然道:“你說的,可是越國的開國大典?你的意思是,在越國的開國大典上,伺機尋事。”
鍾石淺淺一笑,道:“上君英明,這正是老奴之意。”
“都說打蛇打七寸,七寸為蛇之要害。老奴以為,對現在的越國來說,他的開國大典,就是他的要害。
姬諸樊神色一動,問道:“怎麼講?”
“您想想,一個使節的背節投敵,對越國只是臉面上的不好看,對越國實質影響,不能說沒有,但也不能說損傷根基。”
鍾石道:“而開國大典,是越國開國的頭等大事,是越國正式開國,昭告天地的重要儀軌。”
“其中若生變故,所產生的影響,怕是要遠比一個許端背節,要讓姒伯陽頭痛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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