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馬上花木蘭帶著護指,拉弓如滿月,四石硬弓還真的拉的開。
戰馬疾馳而過,“嗖”的一聲。
箭矢劃破空氣,竟然真的正中五十步外馬槊流蘇。
“好!”
“好射術!”
河池戍的府兵紛紛叫好。
花木蘭馳馬而返,因劇烈運動,臉上泛起了潮紅,看開四石弓確實是她的極限,狀態並不能長久,她擦了擦汗問道:“刺史,這一箭可免我阿翁徵調嗎?”
元冠受轉頭問蘇綽,道:“本刺史可以免了這家的徵調嗎?”
蘇綽還是那副嚴肅的樣子,他行了一禮道:“刺史是上官,自然有權免除,但請刺史給蘇某行正式公文,以作留檔。”
見蘇綽這點小事如此認真,元冠受心裡多少有些不高興,可卻還是滿足了蘇綽的要求。
交過親衛,當場在龍爪槐下給蘇綽寫了一道命令,蓋上了他的印。
某年某月某日,東益州刺史元冠受於河池戍免除某某府兵徵調。
“既如此,下官完成了府兵徵調登記,告辭!”
蘇綽竟然就這麼甩了臉子,帶著幾個面露難色的小吏上馬離開了河池戍。
“這...”
李苗也有些犯難,他知道蘇綽性子倔,可就這麼走了,讓刺史的面子往哪放,人家從武興城興沖沖地大老遠跑了上百里來找你,你就這麼走了。
元冠受也不高興了,他孃的,老子百里迢迢來找你,也沒做錯什麼啊,免了一家府兵的兵役,刺史想免誰的兵役不可以嗎?你蘇綽就甩臉子走了,甩給誰看呢。
“吃飯,餓了。”
元冠受一肚子火氣,越想越氣,乾脆招呼手下騎兵用餐,跑了一天沒吃東西了。
也沒用河池戍的府兵提供食物,這也府兵人家也不富裕,過得都是緊巴巴的,指不定元冠受要是吃他們一頓,他們自己就得餓兩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