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這樣的成績,學校也不吝嗇一張五毛錢的獎狀,一張三好學生的獎狀到手,這東西足以讓孩子們渡過一個平安祥和的寒假了。
李謙央求著李衛東把獎狀貼到牆上,牆上已經有好幾張獎狀了,但是大部分都是幼兒園發的超級好寶寶,或者一些興趣班發的各類榮譽證書,含金量自然沒有這個高。
“貼哪裡?”李衛東看著兒子的獎狀,心裡也挺滿意,雖然這東西用處真不大,而且貼牆上還破壞整個房間的高檔的佈局,但在孩子的成長中是個不錯的激勵。
李衛東還記得,他小時候獲得的第一張獎狀的樣子,當時都已經是小學二年級了,高興的恨不得滿村跑到處宣揚。
“貼那張練劍的獎狀上面!”李謙想了一下說道,這是最中間的一張,把這個三好學生貼上就是最高的一張了。
“行,給我拿膠帶去,以後好好學習,爭取給老子把這一牆都貼滿!”李衛東爽快的答應了,並且鼓勵道。
上輩子他就羨慕那些一面牆都貼滿獎狀的人家,來了客人就能看見,只要是董事知趣的自然要誇獎幾句,讓主人家樂呵樂呵。
“好!”李謙認真的點頭應著,然後高興的跑去拿膠帶去了,他卻不知道這個好得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辦到。
貼完獎狀,李衛東要兌現曾經說過的話,帶著倆孩子出去吃漢堡了,總得給些適當的激勵,吃完他要參加衛老頭的告別會。
按照齊州的規矩,三天下葬的習俗,就該是今天,雖然算起來兩天還不到,但是法醫給的死亡證明是頭一天的晚上,也得算一天。
李衛東看著方遠明把衛老的骨灰盒安放在東郊的一處公墓裡,然後慢慢的掩埋,心裡多少有些感觸。
這人呀,生前無論多牛,死後也就這麼一個黑盒子,還得埋在土裡,這叫入土為安,至於安不安不知道,但是肯定是暗的。
李衛東這裡雖然很低調,但是進入臘月也不清淨了,來拜訪的人絡繹不絕,李衛東剛從公墓回來,就看到街口停著一輛車,旁邊還有個女同志和保安說著什麼。
保安看到李衛東的車過來,趕緊把地樁降下來,讓李衛東的車好過去。
這時停在街口上的車上下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個女人,李衛東正好向車窗外看著,也認出這人來了,朱麗萍他們縣的縣長。
“停車!”丁原也認出這位偶爾來家裡的縣長,李衛東話一說出口,車子就停下了。
“朱縣長,你怎麼來了,也沒提前說一聲?”李衛東推開車門,客氣的說道。
從一個普通的副縣長,幹到常務副縣長,到現在縣長已經幹了三四年了,也算是老資歷了,說不定哪天就能邁過這那個門檻。
“剛才拜訪了一個老領導,就在旁邊,就順路過來了,到門口了哪有不拜訪的道理,也不知道你在不在家,就想碰個運氣,沒想到還真碰上了!”
朱麗萍看秘書和保安溝通無果,就下來了,沒想到正好噴到李衛東回來。
她一年來省裡的時候不多,但是來了,大部分的時候都來李衛東家裡聯絡感情,也不算是太陌生的人,很多保安都認識她。
但是這個保安是新入職的,並沒有見過朱麗萍,也不認識朱麗萍,就算是認識也不能擅自把車子放進去。
“熱烈歡迎,趕緊進去坐坐,小王這是我老家的父母官,以後直接放行!”李衛東熱情的招呼,還對旁邊的保安說道。
“董事長,我記住了!”保安認真的說道,不過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以後朱麗萍來了,他依然還得要請示,不然絕對不會放她進去的,嘴上說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
這是他們的隊長要求的,他的任務就是看好門,至於讓誰進,不是他能決定的,而且他們得有能力給老闆擋那些不願意見的人,不能讓老闆做這個惡人。
尤其是前兩年,發生在港島的幾起綁架富豪的轟動事件,讓李衛東的安保措施加強不少,更不是所有人都能到這裡的。
朱麗萍的秘書年齡二十七八歲,長相普通,當然秘書就應該是這樣的,聽到李衛東叫朱麗萍朱縣長,就想要開口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