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捕頭,這些就是昨晚夜裡闖城牆的那幾個,他們就是奔著著火的莊園去的,我親眼見到莊園裡剩下的那些魔教教眾,跟著領頭的這兩個走掉了。”
吳煩那筆在領頭的兩人身上著重的點了一下,這兩人一個是側臉,一個是正臉。
側臉的是凌如莫,臉上雖然有黑紗擋著,可吳煩這貨愣是把人家曲線描繪到了極致,讓人一眼看了就難以忘記。
最重要的,就是氣質,凌如莫那妖媚的,快要從紙上躍出的氣質,想讓人聯想不到,還是有些困難的。
事實上,凌如莫又不是傻子,她晚上行動的時候包裹的很好,根本沒有一絲突出的地方。
一般人,就是打著火把湊到人眼前去看,也很難隔著面紗把人給認出來,更別說吳煩不僅隔了幾百米加一條護城河,還是漆黑的夜裡。
另一個柴盡亦是如此,他平日裡雖然如孩童一般,但穿上增高鞋,再運功增長個十幾公分,也就比正常人稍矮而已,哪裡會有吳煩畫中這麼明顯。
其餘幾個,吳煩倒沒有特別加料,基本還原了當時幾個人的姿勢和神態。
吳煩唯一的改動,就是把兩個在清河城裡比較有名的傢伙,把臉上的黑布給去掉了。
當然,他不是完全去掉的,一個是一側脫落,露了大半個臉。
另一個則是正在擦汗,一不小心把臉上的黑布給揉成了一團。
“當時天色太黑,這些已經是我看到的全部了,應該對鐵捕頭有幫助。”
這些素描,吳煩都經過了一些加工,把他認識的那幾個,待在清河郡的魔教首腦身上的特徵,基本都畫了上去。
果然,鐵無道看著吳煩的這些素描,一個人使勁的揉著自己的腦門。
“你確定,這些人,都是你昨天晚上看到的?”
吳煩冷冷一笑道:“我當然確定,昨天晚上,我被這個矮小子追的差點回不來。
不過我一箭擦過了他的肩膀,我那箭頭是特製的,放血特別快。
這小子就是速度再快,只要不是上的仙藥,手臂上就必然還有傷在。”
說完,吳煩又一指其中一個露了臉的人道:“這個人,我不知道鐵捕頭認不認識!”
鐵無道道:“這人我認識,是天下醉的一個大廚,平常並不出現在眾人面前,我還是在檢查的時候,在後廚遇見過。”
“鐵捕頭認識就最好了,你大可以去天下醉再問問,這個人還在不在了。
反正我昨天晚上給這傢伙的喉嚨上紮了一箭,他這樣要是還能活著,我就服氣!”
鐵無道看吳煩說的一臉認真,心裡不由的又信了幾分。
“這幅圖如果是真的,吳公子,我一定要為你請功才行,但是我還是有一事不明。”
吳煩想了想,道:“鐵捕頭是不明白,魔教的據點這麼隱秘,為何我會知曉是嘛?”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