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微眯雙眸,眸光中充滿了寒霜,她的視線落在了掉落在地上一分為二的斷劍上。
邢霜正欲反駁,秦朝暮抬手攔住了他。
“我是北家的少主,我在北家難道很奇怪嗎?”
“不奇怪,邢霜,我們走。”
她此刻還不想和北知寒對上,她知道他深藏不露,修為定然不會比自己低,她剛回滄瀾國,體內的毒素還未全部清除,此刻和他對上,自己必定討不到什麼好處。
“是,領主。”
邢霜沒有多問,他從北知寒的身上也感受到了那股神秘的威脅感,能夠只靠一把普通的劍就打斷領主和那大長老的僵持,此人定然不簡單。
“少主,此女太過囂張,已經傷我北家弟子,就這麼放了她難平眾怒。”
大長老捂著發疼的胸口,憤憤不滿地說道。
方才雖然看上去是北知寒幫了自己,但是卻並沒有擋住秦朝暮所有的攻勢,反而是將他的結界打破了,給了秦朝暮可趁之機。
北知寒雖為北家少主,但是家主已經多年不管事,其他家主之子又不如北知寒,只能被他壓制,現在的北知寒如同家主,掌握著北家的大權。
他不想得罪,也得罪不起。
“不放,難道你要讓本少主和她打個你死我活,好讓你們坐享漁翁之利?”
“老奴不敢。”
北知寒幽冷的視線落在了大長老的身上,薄唇吐出四個字,令人他臉色瞬間煞白。
“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