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韜也沒好氣，抽了抽嘴角，面無表情的道，“她是我嫡母，我是她兒是她骨肉啊，難道還不如她肚子裡的幾根蛔蟲瞭解她？有這樣說自己兒子的？”
眾人：“……”
“……無恥！”劉賢妃氣黑了臉，纖細的食指指著他，好半晌才憋出這麼兩個字。
痛快呀！
真特麼痛快！
于丹青感覺快被憋成內傷了，悶咳了好幾聲，才勉強壓下拍案大笑的衝動，儘量一本正經的道，“五皇弟，賢妃娘娘畢竟是長輩，還不好生給娘娘陪個笑？”
“哼！”劉賢妃冷哼，略微抬高下巴等著楚雲韜給她賠罪。
楚雲韜無語極了，“哈”笑一聲，跟看白眼狼似的去瞅于丹青，卻見於丹青正露出四顆小米牙衝他彎唇笑——
“……”楚雲韜翻了個白眼，心道還能再醜點不？
于丹青好不容易控制住眼睛沒當場還他個白眼，稍稍揚高唇角弧度，露出八粒小牙，溫聲道，“給賢妃娘娘賠個笑，此事也就罷了，咱們繼續品評糕點。”
說完，還跟個呆瓜似的露著八顆小牙。
楚雲韜失笑，“可否收起你的牙——”
“齒”字還沒說出口，他突然眨了眨眼，神情難言的瞪了她一眼。
見他終於懂了，于丹青溫婉笑笑，轉為抿唇輕笑。
“咳。”楚雲韜清了清嗓子，朝依舊高傲揚著下巴的劉賢妃露齒一笑，用扇子尖在門牙上輕點，敲出幾道清脆的咚咚聲後，笑道，“賢妃娘娘莫非眼睛不好使了？沒看見本王牙齒好好的？即便無齒，也是您先無齒，是吧？”
“？”劉賢妃簡直驚呆，猛地收回下巴瞪他，張了張嘴，到底還記得他是皇子，不是她這不受寵的妃子能招惹的，於是一轉頭，就把氣撒在了旁邊李德妃身上，“德妃！你就是這樣教育孩子的？就是這樣跟長輩說話的？”
李德妃愁得臉都皺起來了，聞言嘆著氣從楚雲韜臉上收回視線，看向劉賢妃，“賢妃妹妹——”
楚雲韜哎呀一聲，無奈道，“賢妃娘娘這是何話，正因本王知道您是長輩，年長本王，才會說您的牙齒掉光了，本王的牙齒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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