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青失笑,“這東西,怎麼教,每個女子性格不同,每個男子喜好也不同。要我是男子,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俏皮可愛,單純直率,相處起來輕鬆愉快。”輕咳兩聲,又道,“那啥,如果只是閨房之事,我倒是可以給你支支招,沒準兒能讓表哥立馬從郎變狼。”
沈嬛瞪眼。
于丹青朝她招手,示意她把耳朵靠過去。沈嬛將信將疑的看著她,緩緩把頭湊了過去。
約莫盞茶過後,沈嬛臉色唰的紅透,目瞪口呆地驚叫,“穿件小肚兜抱著管子——”
“噓——!”于丹青手指抵在唇間,“大抵就是這些套路,你自己多揣摩多改良。”
“這,這跟青樓女子有何不同?”沈嬛簡直驚呆,瞪著圓滾滾的大眼,一身正氣道,“我可做不來這種事!”視線在她臉上掃射一圈後,又道,“你就是,這樣勾引王爺的?”
于丹青翻了個白眼,下巴一抬,傲嬌無比,“你義妹我魅力無邊,再做這些,你妹夫早油盡燈枯了。”
“于丹青!”沈嬛閉眼大喝,臉紅得快冒熱氣了。
“咳咳。”于丹青輕咳兩聲,一本正經道,“你看,你清純得像朵小花兒,表哥又君子得像根竹竿,你倆一起,如果都不主動,你就等著天天猜來猜去吧。女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意思是地點不侷限於床上,廳堂和廚房也都是可以的。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意思是——”
“於!丹!青!”沈嬛一巴掌拍向她腦袋,一字一頓吼道。
看著她生動的眉眼,于丹青縮著頭道,“夫妻本就是世間最親密的關係,只要雙方高興,有什麼不能做的。等表哥回來後,你們再多溝通溝通,準能甜得蜜裡調油。”
沈嬛無奈的瞪她半晌,突然長嘆一聲,“也是。我跟他,好像是太客氣了,一點沒有你跟王爺,若男跟程韞似的,那種親密感。”忽而嗔她兩眼,問道,“你故意把我留下來,就是要問這事?”
于丹青點頭,“算是。”
“算是?”沈嬛眨了眨眼,“還有什麼事?”
于丹青道,“那手鐲,我總覺得有貓膩,想另外請人看看。”
聞言,沈嬛又變成了霜打的茄子,于丹青道,“你別擔心,舅母冷靜後,會想明白的。若鐲子真有問題,那也是皇后的事,錯不在你,她不會將氣撒你身上。相反,若是一直不查清鐲子的問題,舅母總是心存隔閡,反倒對你不利。”
沈嬛抿著嘴沉默許久,突然用力一點頭,發狠地攥緊荷包,“只要她做過,定會留下痕跡。若真是她害了若男,我一定會為若男報仇!”
于丹青點點頭,握住她的手,“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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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廂,安遠侯夫人回府後,將昭文殿之事告訴了安遠侯,安遠侯當即氣得一拍桌子,“鬼扯淡!老子走南闖北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聽過西域有這種邪乎玩意兒!”
安遠侯夫人驚得半晌無言,就見安遠侯擼著袖子往外衝,忙追上去,急道,“老爺!您幹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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