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亦飛察知的可不止是橋後那一大幫人,根據靈覺反饋石橋兩側,在水邊停靠的幾艘烏蓬船上每條船都起碼藏著有十幾人。
要真是漁民哪用這麼多人蹲在篷子裡。
囚車“吱呀吱呀”的前行,與橋頭已沒多遠的距離,可橋對面的敵人卻還沒有任何動作,一切如故。
顯然他們是想等囚車過了橋深入其中,再行圍堵攻殺。
船裡藏著的人,自然就是包抄後路的了。
陸虛州已是按捺不住,下令讓押解的隊伍停了下來,“敵人不知人數幾何可要立即放出訊號,召集人馬過來?”
他可不像風亦飛三個是玩家能夠分辨得清楚,哪些是敵人哪些不是。
陸虛州足夠小心謹慎,有顧慮是對的。
可風亦飛完全不在意為數眾多的敵人搖了搖頭“不用你們在這等一下,雪糕,師弟,你們看好高恐移。”
話語剛落,風亦飛身形一閃,就到了橋上站定,朗聲喝道,“不用再遮遮掩掩的了!高恐移就在我後面的囚車裡,要動手救他的全部出來吧!”
橋對面的喧鬧聲為之一靜。
扮做了算命先生的穿腸劍一收書寫著“鐵口直斷”四字的旗杆,自竹竿裡拔出了一柄寒光四射的細窄長劍,暴吼出聲,“小的們!上!殺了那狗官!”
霎時間,絕大多數攤販及在攤位前遊走的人流都抽出了暗藏的兵刃,疾奔縱躍,如潮水般朝著橋上的風亦飛衝鋒。
穿腸劍還搶到了最前方,但也沒有脫離人潮。
真正的良民百姓,登時被嚇得驚慌失措的哀嚎逃竄,唯恐避之不及。
陸虛州大驚失色,急忙從懷中掏出了一支響箭。
風亦飛仍是氣定神閒,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躲藏在兩邊船上的人,還挺沉得住氣嘛,還不跟著動手。
“咻”地一聲刺耳尖嘯,響箭直衝上天空。
人潮已快衝至風亦飛近前,就差三四丈的距離。
驟然間,停泊在石橋兩邊的船隻上,一大片人影騰身而起,揮舞著兵刃,撲向風亦飛。
其中還有一位是有名號的人物,飛叉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