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孫小茉來說,這也算救苦救難了吧。
一時憐憫,善心,還沒好報了。
“你打我!”
有時候,女人不管老幼,她都是講不了道理的,孫小茉媽媽好似沒有聽到他的問話,而是一個勁說打她。
真是奇怪,他有什麼不敢打的。
先不說,他理直氣壯,正當防衛。
就說,他知道孫小茉媽媽的為人,他就隱隱感覺,這事不對勁,孫小茉媽媽是有目的來的。
要知道,他給孫小茉治療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吧,前天剛剛跟孫小茉說針灸不需要了,說她的病控制住了,頭部不在二次受創,癲癇不會再復發了,好好生活吧,兩天後孫小茉媽媽就這麼巧合的來了?
在給孫小茉治療的過程中,他們閒聊,孫小茉有次說過她母親知道她在他這裡針灸,還讓她感謝他。
在前天最後一次給孫小茉針灸後,孫小茉很是鄭重的對他感激,並再次說她媽媽謝謝他。
這就是一早就知道他和孫小茉之間病人與醫者的關係。
那今天這出是鬧什麼?
碰瓷?
訛錢?
錢文靈敏的感覺到了不對勁。
孫小茉媽媽爬起,披頭散髮,眼角細長,一副潑婦的樣子。
“你毀了我女兒的清白,你還打我。
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大喊,讓人來評評理,看看你這個大學老師,大作家,臉往那放!”
錢文突然笑了。
狐狸尾巴就這麼露出來了,把他調查的挺清楚嘛,有備而來。
錢文突然想聽聽對方想幹什麼了,一抱肩,“你說,你想要個什麼說法。”
孫小茉媽媽目中一喜,她以為要挾住了錢文,有頭有臉的人不都怕名譽掃地嘛。
臉上的痛都減輕了不少,她看著錢文道,“我女兒孫小茉,黃花大閨女,連物件都沒有,就被你看光了,你讓她怎麼活,怎麼嫁人。
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們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你要對我女兒負責,要不然,我就去你們學校鬧。”
錢文錯愕,他真沒想到是這個說法,指著自己難以置信問道,“我娶孫小茉?”
“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女兒要身段有身段,要樣貌有樣貌,還配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