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別了秦淺,戰箏和盛非池也上了車。
很快,兩輛車在咖啡館門口向兩個不同的方向駛去。
戰箏從後視鏡裡看著秦淺的車子越來越遠,有感而發。
“朋友是不是就是,雖然目的地不同,但至少中途能結伴而行?”她問盛非池。
盛非池將她樓進懷裡,“滿滿說是,自然就是。”
戰箏沉默了幾秒,想到傅庭深和沐小春的婚禮。
“明天在婚禮上,我們要做些什麼?”她還沒有參加過地球上的婚禮,除了知道要準備賀禮之外,其他一概不知。
“什麼都不需要做,去已經很給面子了。”提起傅庭深和沐小春的婚禮,盛非池就怨念。
臭小子,居然不聲不響的!
“你不要這樣呀,其實有人先一步結婚也很好,我們在後面看著,跟著學一學,等到我們結婚時,也不會手忙腳亂,感到無措。”
聞言,盛非池認同地點了點頭,“滿滿說的是。”
戰箏又想到所謂的單身派對,問他,“單身派對要做什麼?”
“應該跟平常的聚會差不多,喝酒。”
“你們男人就只會喝酒嗎?”
“還會唱歌。”
“你會嗎?”
盛非池勾唇,“滿滿想聽。”
小姑娘忙不迭的點頭。
“滿滿想聽老公唱什麼歌?”
“你隨便唱。”戰箏不怎麼聽歌。
說起來,她的生活其實無趣的很,並沒有聽過多少歌曲,也沒有喜歡的歌星。
盛非池也不忸怩,想了一下,確定了曲目後,當即就開腔了。
“Well tisten to Tes
這裡的男孩都不聽披頭士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