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孫怡以為那瓶眼藥水是誰的,目的就在於挑撥離間。
上不上套都無所謂,戰箏就想看狗咬狗的畫面。
只有那樣,原主所受的屈辱才能得以疏解,她是喜歡簡單粗暴用拳頭解決事情,但不代表在恩仇上也喜歡簡單粗暴。
恩就罷了。
仇,必須要報盡興了才行。
聽到母親將眼藥水安在了自己的人頭上,孫怡淚跡斑斑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還是附和的點點頭。
“哦?我怎麼記得你從來都不用眼藥水?”戰箏一臉“難道我記錯了?”的表情。
“你、你記錯了,我也用的。”孫怡急忙辯解。
媽媽是不會害她的,而且只有這麼說,才能誰都不得罪!
“既然你誤以為那瓶眼藥水是你自己的,那我很好奇,為什麼‘你的’眼藥水,會出現在我的‘桌兜’裡呢?”
“我、我不小心放錯了。”孫怡心慌意亂,只能偏過臉去,避開少女直視過來的目光。
“你的桌子可不是跟我並排的那一張,和我並排的桌子是錢惠的,你該不會以為眼藥水是錢惠的吧?或者,你把我的桌子錯認成是錢惠的了?”說著,戰箏若有所思地看向錢惠和錢父。
錢惠哭的通紅的雙眼,不明所以的睜大了一圈。
錢父顯然也沒明白戰箏為什麼會突然看向他們父女,但好歹是個成年人,話卻是聽懂了的。
難不成……孫怡是想往自家女兒的眼藥水裡放502,卻錯放到了戰箏的眼藥水裡?
幾個丫頭平日裡關係那麼好,應該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