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傲然身上氣息古怪,身上似乎不止一道氣息,竟然至少有三道。
趙傲然是一個血性漢子,薛安身影晃動,已經來到其身前。伸手緊緊握住將趙傲然釘在巨石的漆黑長劍。
背後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大喊道:“切莫動手!”
不過已經遲了,薛安運足土之靈氣,腳下大地亦是源源不斷地提供力量,終於將漆黑長劍拔出。
突然,漆黑長劍劍身雷電閃爍,竟然化作一條漆黑巨龍,向著薛安咆哮不已,
薛安顧不得其他,將一枚水靈丹塞進趙傲然口裡,隨即補天術之碧綠光華閃爍,趙傲然的傷勢恢復一小半。
趙傲然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看到薛安,眼神中透露著無比的感激和欣喜。
這份感情誠摯天真,只是單純的英雄相惜,沒有任何目的的利益利用關係。
“趙兄,你先好好恢復,有我在,誰也不能拿你怎麼樣!”薛安慷慨道。
“你好大的口氣,莫非欺我大坤派無人,竟然到我大坤派的地方隨意撒野!”一道蒼老聲音出來。
隨即,薛安就看到一道手印跨過虛空,向自己的脖子捏來。手印未至,龐大的氣息已經顯示來者絕對是四藏初期的強者。
薛安怡然不懼,情劍劃破長空,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一劍如天之行,如地之勢,出於大坤劍道卻又脫於大坤劍道,直接將來者手印撕碎。
一擊出手,薛安無比鬱悶,為什麼自己遇到的敵人修為都比自己高,根本沒有機會體會勝利的滋味!
一擊之後,來者現出身形,竟然是一名黑髮老者,神情極其嚴厲。
未等二人繼續動手,白如龍已經朗聲道:“掌教門下白如龍拜見執法堂宋長老,此事只是一個誤會。眼前三人皆是貴客,是前來助我大坤派度過生死危機的。”
嚴厲老者冷哼一聲道:“趙傲然違背門規,私自學魔劍,掌教親言將其釘在練劍石上三年,任何人不得為其拔劍,否則同罪!這一點你是知道的,相信不必我多言吧!”
白如龍乃晚輩不好多少什麼,燕青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道:“彼一時,此一時,大坤派正直用人之際,我觀趙傲然師弟絕非邪惡之人,況且兵者,不祥之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你言趙傲然師弟招惹魔劍,我等豈不也終日與不祥之器朝夕相處!”
嚴厲老者瞬間大怒道:“一派胡言,魔劍就是魔劍,趙傲然犯下門規,乃鐵一般的事實,又有何話可說呢?”
薛安伸手拿出一道令牌,正面一個古篆坤字,反面乃一個陸字,正是大坤派陸無雙的遺物道:“不知,此令牌,可否免趙傲然之罪呢?”
嚴厲老者看到此令牌,如同魔怔一般,全身激動地發抖,指著薛安道:“你,你,你怎麼會有陸師祖的令牌!”
突然,一股比嚴厲老者強大無數倍的氣息瞬間來到薛安身前。薛安看時,竟然是兩名鬚髮皆白的老者。
其中一名稍顯慈眉善目的白髮老者手一張,陸無雙的令牌已經來到他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