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掌拍來都讓他們苦不堪言,那鐵釘和木槌造成的傷害正在飛速加深,持續下去他們就不是丟半條命了,而是真正喪命。
“噗……”
劉崇禮拼著吐血,祭起手腕上的珊瑚手鍊,他現在痛苦不堪,腦袋痛得要命,已經無力召喚祖靈,全指望這條手鍊翻盤。
周烈一嘆:“我不想幹掉你,想給劉崇煥添堵,可是你自己非要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啦!”
三十六掌全力疊起,恍如一面牆壁按壓在劉崇禮身上,壓制他的護身手段。與此同時,那隻漆黑猴爪死死鉗制住珊瑚手鍊。
劉崇禮充滿自信,冷笑道:“你很狂妄,與水鏡鈞一樣狂妄,而狂妄通常會付出血的代價!”
珊瑚手鍊向上衝起一束紅光,隱隱見到一座血色寶塔。
漆黑猴爪跟著珊瑚手鍊一起衝起,形成遮天大手,以更加強橫的力量轟隆隆鉗制下來。然而這座寶塔絕不一般,重重震顫三次便轟開了所有阻礙,猴爪難以為繼,陡然破碎開來。
劉崇禮以為自己佔據上風,可以收割狂妄小賊的性命了,然而一片輕薄如紙的刃光劃過。
“噗……”
就一劍,乾淨利落,尋隙而入。
其實這一劍不夠強,樸實無華,平平無奇,唯一的驚豔處在於對時機的把握妙至絕巔。正當血色寶塔轟破漆黑猴爪的瞬間,飛劍遵循之前三十六掌疊加蕩起的一絲餘韻,成功斬殺進去。
劉崇禮眨眼看向斬殺他的人!
那不是姓周的小賊,同樣穿著曇花肩甲,面孔俊秀……
早知如此,他應該舉手投降。早知如此,他不該來的!
“叔父,救我……”劉崇禮爆發最後一絲氣力求援,然而遠處踏來一雙戰靴,輕輕跺腳便將話音踏碎。
劉崇煥來了,他看向滾落在地的頭顱說:“周兄與我配合默契!這件靜曇陰陽甲到了周兄與這位英氣逼人的姑娘手中真是相得益彰,勝過水鏡鈞多倍!”
景泉持劍傲立,沉聲道:“原本以為你是紈絝子弟,現在才知你為人陰暗,這手借刀殺人的本事玩得極為熟練,不知道晉升到今天坑害了多少人。修士之間不該爾虞我詐,日防夜防還修煉個屁?所以我不屑與你接觸,日後見一次殺一次!”
景泉說著轉過身去,非常離奇的是,她變成了周烈,這便是曇花肩甲的神奇之處,一體兩面。
“饒過我!”蕭鈺鋮這個時候終於崩潰了,那枚鐵釘太過陰毒,讓他不斷破功,只好按照周烈的要求掏出金珠,並且抹去了金珠上的禁制。
“還是你乖!”周烈看向左右,又看向劉崇煥,微微一笑說:“劉兄佈置了不少人馬,可知我現在的心情?”
“周兄見諒,我不得不來,與你這等修士為敵最為麻煩,可是水鏡一族勢大。哪怕好多高人預測水鏡一族必將盛極而衰,奈何這一族的氣運仍在。戰吧!你沒有退路的!”劉崇煥邀戰。
“我讓文載道將你們引來,自然要戰!”周烈的話讓劉崇煥打了個激靈,當即反應過來他又被文載道坑了。(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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