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別尿?我說那幾個喊退票的,別鬧!”
“啊,是別鬧啊?”
“是啊,你以為呢?”
“哦,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啪!”
醒目一拍,觀眾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郝多魚和於千的身上,郝多魚說道:
難難難
道德玄
不對知音不可談
對了知音談幾句
不對知音枉費
‘啪’郝多魚拿起醒目拍了一下說道:舌尖!
“好!……”
“啪啪啪……”
一個定場詩,又是叫好,又是鼓掌的。
“再來一個!”臺下戴晨的徒弟喊道。
他是行內人,知道這玩意兒不可能來兩個,他就是想要看看郝多魚知道這個情況不。
於千眼尖,看到了說這句話的人。
這人他還認識,是戴晨的徒弟,開頭的時候,好像就是那個方向傳出來的退票的喊聲。
於是於千留意起了那個地方。
“這定場詩的目的就是告訴各位,壓言!別說話了,踏踏實實地看著我,我要開始表演了。”
“對。”
“小的時候學說書,說書的師傅就告訴我,你要是在茶館裡面說書,一上來定場詩只張嘴別出聲就行!”
於千:“為什麼呢?”
“場館,書場,這一坐幾十號,上百人聊天說話聲音特別大,你跟他們爭,你爭不過他們,你就光張嘴就行,人都有好奇心,聊著聊著……”
郝多魚還做個皺著眉頭努力聽的動作,“然後會跟自己的同伴說別鬧!就會聽你說,到最後這三字落白了,一摔木頭就能開書了,這玩意兒他沒有說兩個,內行人看了會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