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的話,如同一把刀子,‘撲哧’一下扎進了聶小雨的心窩。
什麼叫我發騷了?
我一個大美女能有什麼壞心眼兒呢?
只是單純的想聽聽歌,順便報復一下這個扇我耳光的男人而已。
“……”
小刀直接把她沉默了,她的主動技能失效了。
“什麼叫我發騷了……”
一秒破功,很不爽。
“你看看你的那個狀態……”
“我那叫清純,清純你懂不懂……”
“……”
“你倆別吵吵了,一會兒我去唱一首不就可以了。”
郝多魚想把這首歌,唱給上一輩的美國女友,也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了。
一口烈酒入肚,郝多魚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一首歌曲唱完了,就在這換歌的間隙,郝多魚直接說了一句:“等著。”
然後徑直走向舞臺。
“我想唱首歌,可以嗎?”郝多魚跟滿身紋身,渾身釘的主唱說道。
“可以,什麼歌曲?我們可以給你伴奏。”樂隊的人說道。
“呃,這首歌曲你們應該沒有聽過,我自己來吧,吉他能借用一下嗎?”郝多魚說道。
“可以。”
吉他手把吉他遞給了郝多魚,主唱也讓開了位置。
郝多魚找了把椅子,坐了上去,又把話筒除錯了一下,酒吧的人都默默的喝著酒看著這個在臺上的男人。
一切準備好以後,郝多魚說道:“這首歌,送給一個女孩兒……”
“啪啪啪……”
鼓掌聲,口哨聲響了起來。
坐在臺下的聶小雨臉色一紅,有些緊張,也有些期待,她不知道郝多魚會唱什麼給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