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多魚並不知道那個人在幹嘛。
放蛇?
好像並不是,他根本就沒有拿袋子或者什麼東西,怎麼放?
偷東西?
也不像,這荒郊野嶺的哪有小偷啊。
再說了,睡覺前郝多魚還專門叮囑過他們,讓他們鎖好門窗,避免類似的事件再次發生。
在一個坑裡面摔倒一次是不小心,摔倒兩次就是蠢了。
丁輝在第一輛車上下過藥以後,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第二輛車旁邊,如法炮製。
郝多魚能夠聽到有人走近了,可是看不到他在幹什麼,這就比較難受了。
第二輛車弄好以後,丁輝又來到了第三輛車的旁邊,而郝多魚就在第三輛車上,聽到身邊有聲音,郝多魚就一邊拿著攝影機,一邊慢慢的往旁邊挪……
“咳咳……”
一聲咳嗽,把丁輝嚇了一跳,也嚇了郝多魚一跳,丁輝聽見房車上有動靜,趕緊藏到了房車底下。
咳嗽聲響過以後,第二輛房車的車燈開啟了,老楊慢悠悠的開啟了車門,走到車後開始解手。
郝多魚知道他有前列腺炎,經常尿頻尿急尿不盡尿等待。
果然是尿等待啊。
大概停了兩三分鐘,郝多魚才聽到噓噓的聲音。
“操***”
老楊嘴裡嘟嘟囔囔的罵道,郝多魚並沒有聽清楚老楊罵的什麼,估計是尿腳上了吧。
果然在鏡頭下,老楊尿完,走了幾步感覺不舒服,然後扶著第三輛房車,使勁甩了幾下腳,還在草地上抿了幾下,回到車上就聽見水流的聲音,然後又喝了幾口水,房車上的燈就關了。
估計是去睡了吧。
車底下的人沒有聲音,郝多魚在房車的頂上也不敢動,兩人彼此僵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