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的時候還好,可一張嘴笑起來就感覺要活吃人。
這模樣把晚晚他們嚇了個好歹,含在喉嚨裡的白開水是怎麼都吞不進去。
晚晚跟蕭瑾喻你看我我看你,花了好大力氣才勉強吞進去。而大米直接給嗆了。
“我勒個去,長成這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大米口無遮攔直接來了這麼一句,不輕不響的還以為沒人能夠聽到。
殊不知,屋子裡本來就沒什麼聲音,他這一句話明顯叫所有人都聽到了。
晚晚身為他帶來的媒婆,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感覺太沒禮貌了。
晚晚尷尬的低著頭,趁機憤憤的給大米使了一個眼色,隨後揉壓太陽穴,乾笑,想要圓場,“呵呵,他,他,他是在誇你妹,你信嗎?”
晚晚也不知道該怎麼圓了,除非人家聽不懂人話,否則如此直白的話怎麼可能圓的過去。
果然在晚晚弱弱的說了一句累死圓場的話之後,抬眸看向張家大哥的時候,人家正是怒衝衝的瞪著自己,惱羞成怒的,來了一句,“你妹啊!”
隨後,晚晚他們所有人都被趕了出去。
儘管晚晚是極力的想要說明來意,極力的想要人家聽他解釋,但是無奈,大米方才的那一句話已經嚴重的刺傷了人家的自尊心,張家大哥這會哪裡還願意聽他們說下去,直接叫了自家娘子拿著掃把把他們哄了出去。
無奈之下,只好跑第二家。 第二家是農民之家,家裡頭只有爹爹跟女兒。
這會他們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父女兩個都在家。
小小的農戶家坐落在鎮上大街的盡頭,家裡沒什麼菜地。所以父女兩都以賣苦力為生,父親給人家碼頭扛活,女兒給人家洗衣服。
這些都是晚晚早已打聽好的,在來的路上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小米。
等到他們過去的時候家裡門開著,正好看見父女兩在裡頭。
父親正端坐在椅子上,隔壁李家大剪刀正給他修眉毛跟鬍子。
女兒則是陪在父親身邊,幫著遞臉巾。
晚晚看見這父慈女孝的模樣忍不住也羨慕起來,好些日子沒有回家看過爹孃了,這會看見他們顯得格外的親切,就連說話聲也溫柔了不少。
“丁老伯,你好啊。還記得我嗎,我是晚晚啊?”晚晚率先過去打招呼,隨後蕭瑾喻與大米跟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