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幾個傢伙有點意思,居然能打成這個樣子。”
聽近衛把整場戰爭的來龍去脈大概敘述一遍後,古克陰沉許久的臉上終於見了一絲喜色,至於在他身邊不遠處的沙巴爾,則尷尬的往外挪了挪,不想讓自己進入到對方的視線中。
納茲他們仨的勝利,讓他的失敗看起來更加狼狽和可恥了。
“後面呢?他倆擺了齙牙一道,他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古克笑著說,不時用手上拿著的腿骨去逗身邊的跳跳,最近廢城送來了一批抓獲的臭佬奴隸,它們在血腥競技場裡可是好好發揮了自己的“餘熱”。
那名近衛也笑了起來,他揉了揉鼻子,答道:
“可不是嘛,齙牙聽說氣壞了,到了的第一天,就在城外面擺起了炮,說納茲和巴爾只斤要是不把東西和地盤拿出來分,就要狠狠揍他們。”
“呵,吃進去的東西,他倆能吐出來,那才叫見鬼咯。”
“老大說的沒錯,納茲和巴爾只斤當然不肯,說齙牙自己腿腳不利索,怪不得他們。”
古克笑了起來,周圍的軍閥們也發出了粗野的笑聲,他們怎麼會不清楚那倆傢伙耍了什麼花活,肯定是用什麼藉口把齙牙誆騙在後面,然後自己去摘果子。
但是話又說回來,這場戰爭古克沒有參與,嚴格說所有戰利品都是那三個軍閥的,他也沒理由去指手畫腳,所以只能劃出一條底線,防止事情擴大。
“俺的意思傳達過去了嗎。”
“傳達到了。”
“那齙牙後面做了啥。”
“談不攏就只能打咯,齙牙先是用炮轟了一整天,把城都炸爛了,然後他的小子就衝進去搶地盤,另外兩個軍閥的小子就打,三邊卷在一起你打我,我打你。”
當共同的敵人消失後,戰意正濃的歐克小子們很容易就陷入到混操當中,雖然古克自身有足夠的理智去阻止這種事情發生,但其他軍閥對此卻基本是不聞不問的,更別說是由他們主動挑起的紛爭。
“他們自己沒動手吧。”
“沒有,都是小子們在打。”
古克點了點頭,這就是他給軍閥們劃的線。
打可以,混操也可以,但是軍閥不能親自下場,因為這樣很容易導致局面失控,如果軍閥之間真的已經完全不對付了,或者說有無法解決的矛盾,那麼就得到古克面前,用一場決鬥來處理。
軍閥間私下的戰鬥,古克一定是嚴懲不貸的,格拉克和貝魯夫就是這麼一個例子。
“再和他們交待一聲,別把東西都摔爛了,過一段時間俺要再增加兩個軍團,東西得從那裡出。”
“是。”
古克雖然只是簡單的提了一句,但幾個軍閥還是聽得很清楚,麗雅和其他非歐克存在也聽得很清楚。